她惨叫着后退,挣脱桃木剑,转身想要逃跑。
这个女人是我目前遇到过的最凶的鬼,脑袋被桃木剑刺穿也还有逃跑的余力,若不是我身上穿着狗皮衣服,刚刚非要凶多吉少不可。
摸了摸脖子刚刚被女人掐过的地方,又冷又疼,透过房间里的镜子,我看到上面有一个深深的黑色手印。
我不敢大意,没有去追,不知道什么时候鬼婴已经钻到屋子里了,正蹲在窗台上看着我。
犹豫的功夫,女人已经从窗户上跳了下去,婴儿也跟着走了。
房间里又恢复了寂静,若不是地面上的碎玻璃还有脖子上不时传来的刺痛,好像什么事也没发生过。
收拾好东西,我迅速离开黑猫的家,跑到街上拦了一辆出租车。
拉开车门上车,刚做好,若有所觉的抬起头,看向二楼的窗户。
二楼亮着灯,一个女人正站在窗口,怀里抱着一个婴儿,怨毒的盯着我看。
我打了个冷颤,催促着司机师傅快一些离开,心中有一种预感,再不走,平安路不会再平安。
回到酒店里,我连忙用朱砂把门口和窗户都封上,地图在桌子上摊开,紧盯着被红色圆圈圈着的青海市妇产科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