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这下轮到我尴尬了,别过目光,说道:“你说,我听着。”
“切,老娘不想说了。”说完,黑猫就转身往回走。
我没有动,仍然盯着楼下的卷着落叶的旋风。没过多久,旋风中出现了一个穿着白衣服的女人,小腹隆起,抬起头,冷冷的盯着我。
“喂,你就不拦我?”黑猫走过来,手搭在我的背上,作势要把我推下去。
我不再看楼下的女人,转身同黑猫对视,距离不过十厘米远,灼热的呼吸打在她的脸上。
“你要干嘛?”黑猫的声音有些虚。
我笑了笑,道:“反正都看过了,还有什么不能看的。”
“你!”黑猫咬牙切齿的瞪着我,用力的踢了我一脚。
之后她忽然扑到我怀里,在我耳边轻声说道,抱抱我。
她的身体很冷,不停的在颤抖,这一刻我发现,她确实不是活人,但也不是鬼。
“想听听我的故事吗?”黑猫松开我,同我站在楼边,楼下的女人已经不见了。
我轻轻嗯了一声,示意她往下说。
接下来的半个小时,我从黑猫的口中,听到了另一个,与侦探事务所旁的老妇人口中不同的故事。
她的父亲是一名侦探,一次接到雇佣,去调查一个人,若是能从那个人的手里抢到一样东西,就额外加付三十万的报酬。
她家很缺钱,因为她母亲临盆,所以需要更多的钱,换更好的房子。
她的父亲接下了这个活计,去追.捕一个名叫闫辉的人,也就是我的父亲。他当时的打算,先调查我父亲的居住地,再从我父亲手中抢夺陶人。
一个陶人三十万,三个就是九十万,他决定干完这一票就立刻搬家,从此金盆洗手。
但在追查我父亲的过程中,他发现和他同样的人有很多,他不是唯一的一个,也不是最强最聪明的一个,
黑猫的父亲当时想过放弃,但又想到即将出生的黑猫,咬了咬牙,还是决定追查下去,哪怕抢不到陶人,也有十万的报酬。
结果,我爸太狡猾,设下了一个又一个陷阱,让他吃尽了苦头。终于有一次,他落入一个大坑中,坑里还有一头误入的野猪。
在搏斗中,野猪的獠牙刺穿了他的肚子,若非我爸及时赶到,他连遗言都没机会说。
从黑猫父亲的口中,我爸得知了黑猫的存在,也知道了追他的那伙人到底部分信息。于是我爸一边想办法脱身,一边来到青海,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