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会梦到。
于是她求助一些大师,这才得知自己缠上了脏东西,当得知对方是母子煞后,连帮忙都不愿了。
那个大师说,如果想解决这件事,还是要解决源头,从她老公入手。
在张晓丽的一再追问下,郭成终于吐露了实情,那个女人是他的老婆,肚子里的孩子,却不知道是谁的。
说到这里,张晓丽泣不成声,她说这件事好像一道晴天霹雳。她也提过结果,但郭成每次都以工作忙推脱,加上郭成一直以来给她的印象都很好,所以也没有去过于逼他。
“自从他见到他妻子,他对我又打又骂。我没有关系,可是她连……”她又哭了,擦了擦眼泪,缓了一会儿,继续说道:“可彤彤是他的女儿,他都不放过。”
说到这里,我见张晓丽的脸色有些扭曲,变得很不自然,但随即就恢复了正常。我也不知道我是不是看错了,只能把疑问暂时放在心底。
关于别人的家事我不想掺和太多,可如今经历了这么多,我自然知道小心无大错,命只有一次,没有人嫌活得长。
每一次问清楚情况也是我一直以来的习惯,谢家村的事情给我留下来太多的阴影。
说话的功夫,我们到了村口,我把彤彤放到车后座。赵晓丽对着我露出一个善意的笑,也坐紧跟着坐进去,抱住熟睡的彤彤。
我绕到车的另一侧,拉开车门。正准备进去,远远的看到一个身影,是王允。
“你要出去?”我问道。
王允点头,说家中没有米了,村头的小店存货也不多,她准备去县里买点。
我抬起头看了看天,乌云密布,雪没有见小的样子。
“天不早了,你去我家拿吧,我家里还有。”
“不用了,反正也不远,天黑前回得来的。”王允笑了笑,对着我摆摆手,沿着小路离开。
郭力要走的是另一个方向,我担忧的看着王允的背影,担心她会出事。
这时郭力的声音不合时宜的传过来:“小闫啊,你女朋友?”
“我有名字,我叫闫明,或者可以叫闫先生。”我冷声说道。把背包抱在怀里,坐到车里面。
郭力干笑一声,发动汽车,一阵轮胎摩擦地面的打滑声响起,摇摇晃晃的驶向村子的另一边。
他走的是进山的路,我不解的问:“你的家在山里?”
“不是,是我那婆娘,她住不惯城里,非要在村里住。”郭力目光闪躲,底气不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