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算是一个比较传统的人,在我看来,发生了关系之后,我就有责任对她负责到底。
尽管……那很可能只是一场阴谋,或者是一场意外。
半个小时后,我们重新上路。溪水冷的彻骨,我把背包举过头顶,小心翼翼,脚底下的鹅卵石很滑,一不小心就会摔倒。
到了对面,我们三人冷的直打哆嗦,就地换了衣服裤子后,进入山洞中。
这一次是严叔打头阵,严冰在中间,我殿后。
山洞中很潮湿,顶壁不时的滴落水滴,墙壁上生着青苔,脚底下也踩着不知名的蕨类植物,很滑腻,就像踩在血肉上一样。
越往里走,空气就越闷热潮湿,很快衣服就重新湿透了。走了大约五百米左右,我们不得不脱了棉衣,汗流浃背。
山洞并不是直的,中间我们转了很多次弯,但可以看得出,地势越来越低。
走到这里,我们每个人的身上都或多或少的沾染了蕨类植物,用手越涂抹,沾染的面积越大。
这种植物摸起来好像是肉一般,墨绿色,一捏还会渗出很多汁液,散发着一股刺鼻的味道。
越走越深,又转过一个拐角,手电忽然一闪一闪的,滋的一声,自己灭了。
不只是我的,严冰和严叔的手电也同时灭掉,眼前一瞬间陷入了黑暗中。
“冷静!”我告诫自己,事情不可能这么巧,周围一定有脏东西。
我们屏住呼吸,背靠在一起,安静的连心跳声都清晰可闻。
靠在一起时,我能感觉到严冰颤抖的肩膀,手中紧握匕首,集中精力倾听四周的动静。
“闫……闫明,你别摸我!”严冰说道。
我一愣,本能的回道:“我没模你。”
“小心!”严叔一吼,我感觉到自己被推了一把,正撞倒一个冰冷的身体。
身体很滑腻,没有穿衣服,还带着一股腥臭味,皮肤外面裹着一层粘液一样的东西。
“在我前面!”我大喊一声,当即用匕首捅过去,却扑了个空。
“这里也有!”严冰的声音从后方传来。
严叔大声警告:“小心点,他们很多!”
我能感觉得到,周围有很多的影子在晃动,眼睛逐渐适应黑暗,能看到一点。
忽然,我感觉到一股冰冷之意从身后传来,连忙转身,匕首横切。
手腕被抓住,捏的我生疼,严叔的声音传过来:“是我,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