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着肚子,衣服被鲜血染红。
她低头,看到了我腹部的伤口,惊呼一声,问道:“闫明,你怎么了?”
我摇摇头,说没事,没有将里面发生的事告诉她。严叔也没有提及意思,那三条人命,若是说出去,我势必要面临警方的追捕。
严叔对着严冰说道:“走吧,我们回家。”
“可是他……”严冰担忧的看着我。
“放心吧,他死不了。”严叔看了我一眼,眼底透漏着失望。
我也知道几天是我做的过分了,没有反驳,勉强笑了笑,顺着严叔的意思说道:“我没事,你回去吧。”
严冰拗不过我们,被严叔带回了家。等他们离开后,我也收拾背包,找了一个木棍,一瘸一拐的回了村子。
到村子口的时候,已经是大半夜了,我摇摇欲坠,因为失血过多视线开始模糊。
远远的,我看到一个人影,她冲到我面前,扶住我的身子,关切的问道:“你怎么了?”
她不小心摸到我的伤口,我倒吸一口冷气。
她被吓到了,连忙把手收回去,惊呼一声:“啊!血!”
“我没事,扶我回家。”我摇头说道。
当晚,我昏迷了一整夜,浑身发烫,却感觉异常寒冷。王允忙里忙外,帮我做饭洗衣服,清洗包扎伤口。
第二天一早,我被王允晃醒,她眼睛红肿,密布着血丝,显然哭了一整夜。她让我不要说话,门外走来一人,是隔壁的老大爷。
他家养了两头牛,王允找他用牛车,把我送到县里。
在牛车上颠簸了半天时间,下午时分我才被推进手术室,对伤口消毒缝合。
手术很顺利,局麻,我一直是清醒的。但因为我发烧,接下来需要住院观察一段时间,以免伤口发生感染。
住院期间,王允一直在身旁照顾我,让我体验了一次温馨的二人生活。她对费用一直闭口不提,但我知道,我的存款并不足以支撑这一次手术和住院的费用。
我想要出院,医生不同意,王允也不同意,可住院费又不够。每过一天,王允脸上的愁容就会多上一分,我看着心疼,却又无可奈何。
一直到一周后,王允实在支撑不下去了,说明天就给我办理出院手续,再借一点钱帮我买药。
经过一周的修养,我已经能够坐起来,勉强吃一些流食,不必依靠营养液度日。
办理出院手续的那天,一名不速之客来到病房,我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