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见不到影子。
这时,我忽然发现一个不同寻常的地方,我后面的头发,平白的多了一节。
我是寸头,小时候养成的习惯,长大了也不喜欢换发型。而现在,在我的头后面,却披散着一截头发。
我顿时明白了,额头冷汗直冒,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招惹到脏东西的。
家里,不可能,我家进不去鬼。医院,也不可能,那个时候我没有感觉到异样。
思来想去,我想到了黑棺,在黑棺中消失不见的那个东西。
想到此处,我身上的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这么说它一直都躲在我的脑后?
利用铜镜扭转角度,更加确定那个东西现在就在我的后脑处,像一只寄生虫一样。
我的身上抖了抖,头皮发麻,我看不到后脑的情况,自己解决不了。现在只有找一个信任的人,让他帮我把我身上的东西除了。
可现在,王允不在,严冰回家,村里我能信任的几乎没有。
我急的汗都出来,强忍着用手去抓的冲动,急的好像热锅上的蚂蚁。
唯一的好消息,他并不想伤害我,或许是因为现在太虚弱,或许是因为其他的什么原因,这段时间是我唯一的机会。
人命关天,时间紧迫,我必须立刻到严冰家,现在我能信任的,只有严家父女。
当日严冰离开时,给我留了她家的地址,被我放在家里了,现在正好派上用场。
我拉开背包的拉链,拿出笔和纸,写下王允如果看到这张纸,已经要离开这里,去我家等我。
之后,我用石头把纸压在植根的缝隙中,从外面看不是很显眼,但从里面可以一目了然。而后,我又在原地留下最后两颗桃木钉,这是我手里仅存的了。
做完这一切后,我不再犹豫,背上背包转身就走,连夜回到家里。
到家中后,我不敢用黑狗血和朱砂东西,生怕激怒他,就连狗皮衣服也没有穿。
之后,我在家里留下食物和水,防止狗蛋和猫儿饿到。
临走时,猫儿趴在窗台上,眼睛眯成一条缝,在黑暗中闪着幽绿色的光。
难怪最近猫儿总是用这种目光盯着我,他应该是感觉到了我身上的阴气,在提醒我。
我责怪自己太大意,这么久了才发现,天还没亮,就离开了村子。
两天后,我终于到了严冰的家中,他们家在附近的村子算是富有,盖了一个两层的小阁楼。
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