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没有任何生意,王成立开始忙碌医院那边的事情,关于上一次的医院失火,烧毁了一切痕迹,他不得不重头再来。
不过他的调查也有了进展,无论是医院当日的事件,还是黑棺,都指向黑袍人。
王成立说,那个女院长和我说的话是撒了谎,她是想用当初医院所有的孕妇血祭,换自己能怀上一个孩子。
显然,她一个人办不到这件事,幕后的黑手是黑袍人。
至今,我们不知道这个黑袍人是什么目的,最近也了无音讯,自从老鳖山千年龟壳丢失后,就再也没了他们的消息。
我对这些不是很感兴趣,在我看来只要他们不打我的主意,我也懒得去招惹他们。我现在还是在打探着我爸的消息,我已经知道他是去救我妈,可一声不吭就走了,也太不负责了。
一日,我整理背包的时候,发现了一个黄灿灿的铜牌。这个铜牌是我当日从桃树下找到的,上面写着我的生辰八字,一直怀疑是我妈埋下去的,可苦于没有证据。
把铜牌收好,我又拿出两个被红布包裹的陶人,其中一个是我爸留下的特殊陶人,还有一个不知去向,另一个被严冰父亲夺走。
除此之外,背包里就只剩下不到半瓶的黑狗血,以及两个小包的朱砂。我准备出门,去买一点朱砂备用,顺便把钱存上。
到了银行的时候,我才发现钱里面夹着一张支票,上面是十万块钱。我顿时明白了,富商把支票放在这四两九的钱里面,钻了一个空子。
既然钱到了手里,我也没有推出去的道理,直接打到陈警官的账户。当日他借我的是五万,可我不想欠他人情,还了十万。更何况,我心里还有一层担忧,溶洞中的那两条人命。
看着打款成功的字样,我松了口气,把剩下的钱存到卡里,手里只留了两千。
之后,我到中药店,买了三十克的朱砂,十克为一个纸包,一共用牛皮纸包了三个。
十克的朱砂,对于一般的脏东西来说已经等于硫酸了,再多就要伤其性命。我爸说过,脏东西也分很多种,一种是无意害人,杀了就是罪孽。我一直谨记着这句话。
从药店出来,我又去狗肉店,专门看黑狗肉。然而大部分的黑狗,都是染了色的,真正纯的很少很少。
我不禁想到家里的狗蛋和猫儿,也不知道他们怎么样了,是该回家一趟了。
恰好这个时候,王成立也联系到了一单生意,他说就在我们县,一家的女主人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