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度也维持在超速的边缘,只是警告一下就被放行。
很快进了山里,司机问我是哪里的人,听起来不像是本地的。
我嗯了一声,不想多说话,现在才走了一半的路程,夕阳已经西下了。到了晚上,我想这又是一段不平路,心里总有隐隐的担忧,总觉得自己忽略了哪里。
左思右想,也想不出来,司机却踩了刹车。他说前面的路不好走,我要多给他一千块钱,回来后补车胎。
对于他的临时加价,我也无可奈何,至于这两破车的车胎,最多三百块钱。我也懒得和他计较,从钱包里拿出来五百,说就剩这些了,不要他现在就可以回去。
司机嘿嘿一笑,说那就给我打个五折,马上就进山。
进山的时候,太阳刚好落山,两边的林地慢慢隐藏在黑暗中,司机打开远光灯。
山路不是很好走,一路颠簸,车速也降了下来。司机话很多,我有一句没一句的搭着,心里却想着王成立,也不知道村里怎么样了。
昨夜一夜没睡,又经历了一天的审讯,我早已经疲惫不堪,没过多久就斜靠在车窗上睡着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司机忽然急刹车,我反应不急,整个人都撞在了前座上。
揉了揉被撞的发痛的额头,我抬起头,看到前面的驾驶位已经没了人。
“司机呢?”推开门下车,外面出奇的冷,地面上的雪冻得很硬,踩在上面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我喊了一声师傅,不远处站起来一个人影,我当即警惕起来。
“吵什么吵,老子就拉个屎,看把你吓的。”司机一边提裤子,一边骂骂咧咧的朝着我走过来。
我的眼睛都要瞪裂了,他没有发现,可是我却看到真切,就在他的后面,跟着一个人影。
我没有贸然去喊,害怕司机被吓到。夜晚被鬼跟是很正常的事情,他们会被人的身上的生气吸引,只要不回头,就不会有事。
司机走了一会儿,伸手挠了挠头,说了声:“怎么这么冷啊。”
他走到了车灯的范围,灯光打在他身后那个人影的脸上,惨白的没有一点儿血色。眼眶黝黑,眼窝凹陷,一对小眼睛几乎眍?到了眼窝里面,好像一个豆粒大小,闪着幽幽绿光。
我背后一寒,认出了她,就是当日出现在三轮车前的那个女人。她的怀里抱着一个婴儿,嘴角弯起冲着我笑,怀中的婴儿抬起头,露出一双没有眼白的眼睛。
这对母子煞很凶,这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