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记忆中,陶人是被严叔拿走了,严冰当时就住在我爸的房间,大半夜的被严叔带走,肯定知情。
但是现在,地窖里面没有陶人,严冰反过来问我,直接引出了我脑海中最深处的记忆。
我盯着眼前的既熟悉又陌生的人,精神一阵恍惚,疑问再次浮现在心头:“她真的是严冰吗?”
“闫明,闫明!”严冰一直问我。
我回过神来,勉强的笑了笑,说道:“我也不知道,你这突然让我想,我去哪想。”
严冰的表情很着急,反复强调如果陶人拿不到,我爸就要出事。她如此的迫切需要陶人,更加加重了我的疑心,据我所知,陶人只能害人,不能救人。
“闫明,你爸现在马上就要死了,你仔细想想,到底放在那了。你好好想想,比如以前谁和你说过的话,或者你做过的梦。”严冰脸色已经变得扭曲狰狞,一双眼睛中没有任何柔情,取而代之的是阴狠。
我心头一颤,想到梦境,为什么这里不能是梦境,专门为我设计的梦境?
想到此处,我抬起头,对上严冰的眼睛,用肯定的语气说道:“你不是严冰!”
严冰听了这句话,先是愤怒,直接掐住了我的脖子。而后用力把我推在地上,又把我从地上扶起来,变得温柔,好像刚刚推倒我的不是她。
严冰的转变,彻底让我清醒过来,他们努力的营造出这里是真实世界的场景,为的就是让我说出陶人的下落。
如今,三个陶人丢了一个,我背包里有一个,另一个被严叔偷走。现在看来,我应该庆幸,如果两个陶人都在我手里,此时已经被抢走了。
对方显然不死心,没有立刻杀了我,应该是认为我没有说实话。
严冰装作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也没有再提我爸遇到危险需要陶人保命,说让我休息休息就出去了。
趁着严冰出去的一会儿,我在家中翻找,结果发现所有的能辟邪的东西都不见了。打开我的背包,里面除了一个特殊陶人之外,还有两个之前接阴留下的两个小陶人,也都不见了。
不仅如此,我准备的小包朱砂,半瓶黑狗血,还有狗皮衣服都找不到。转过头,我看向窗户,上面的纸上原来画着符文,现在也没有了。
我已经确定这里不是我家,虽然形似,可很多地方毕竟有所不同,尤其是细节的地方,处理的一点儿都不完善。
既然知道我中了圈套,那我就应该想办法醒过来,翻遍家里也没有找到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