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肯定会一直盯着我,我的日子不会好过了。
在医院住了一周,总算脱离了危险期,伤口逐渐愈合,很难再发生感染了。有了警察的调查结果,医院对我也表示同情,用药方面毫不吝啬,当然也是钱受罪。
手里唯一的一点存款也被压榨干净,心想着兰姐这边的事情告一段落,我又要和王成立去干活了。
说起来,这段时间王成立一直没有联系我,电话也打不通,实在让我很担心。从医院出来后,我先去了饭庄,得知兰姐还没有回来,反而抽调了更多的人过去。
恰好此时一队人准备出发,我跟着他们的队伍上山,在一名大姐的帮助下,也没消耗太大的力气。
再一次回到营地,我看见兰姐,她憔悴了许多,脸上的黑眼圈更重了,眼袋很大,也不知道多久没有睡好觉。
兰姐看到我的第一句话,问的是我怎么样,那些警察有没有为难我。
我的心里一暖,说没事,就是遇到一个老熟人,但也顺利解决了。
兰姐点点头,说警察来找过她,没有怀疑,又在营地录了其他人的口供就离开了。主要还是这里环境太差,他们不愿意久待,所以录口供的时候也只是走走程序,没有细问。
更何况,兰姐能在青海站稳脚跟,背后肯定有靠山,当然这不能明说,仅是我的猜测而已。
我又一次看到了王允,她冲着我笑了笑,说道:“没事就好。
再一次见到她,我的心里已经没有了太大的波澜,打过招呼后走到兰姐身边,询问关于血桃树和铜牌的事情。
兰姐把铜牌交给我,说她找人问过了,没听说过这铜牌埋在血桃树下有什么用,可能只是巧合。
绝对不是巧合,但查不出来,也没办法。从兰姐手中取回铜牌收好,跟着她出了营地,进山里。
在我离开后,血桃树的花粉范围又扩大了十米,还是没有缩减的意思。周围窥探的人越来越多,起初还是偷偷的,隐秘一下。但随着人数众多,他们开始明目张胆的走到血桃树附近,甚至和兰姐的人发生了几次不大不小的摩擦。
说到底,还是兰姐的那一枪震慑了这些人。许多人都亲眼目睹了我将尸体掩埋,警察来查,所以兰姐一方并没有怎么吃过亏。
至于血桃树,变化非常大,首先是枝丫枯死,之后绿叶变黄,紧接着转黑,最后干脆变成灰了。现在的血桃树,通体漆黑,看起来像是被火烧过一样。
不仅如此,就连血桃树的周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