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姆一言不发,眼睛也没有看向银发青年,而是一直看着我,问道:“我的孩子在哪?”
我从包里拿出一个红布包裹的陶人,放在桌子上,说道:“放心吧,等他怨气消散,就能投胎去了。”
“嗯。”她点点头,又不说话了,脸上也看不出喜怒哀乐。
这是我遇见的第一个能交流的脏东西,也有些失了方寸,以往的经验方法在这一刻都不管用了。
过了一会儿,保姆问道:“说完了?”
几乎是同时,温度下降了几度,她竟然动了怒气,为什么?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我看向银发青年,他的态度已经足够诚恳了,目光痛苦,也是诚心悔过,现在又被判了刑,按理说女孩的怨气应该消散了才对。
女孩抬起头,看向银发青年,眼角流下两道血泪,声音拔高倍感凄厉,忽然说道:“都到这个时候了,你还包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