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发青年的表情一滞,问道:“人呢?”
我伸过头,浴室里面还带着热水的朦胧雾气,地面上还有未干的水渍,可是唯独不见女孩的影子。
这时,我的脊背一寒,身后传来栖栖索索的声音。猛地转头,拔出桃木剑,看到女孩正坐在床上穿内裤。
她的身材很好,毫不遮掩,就这样当着我和银发青年的面一点一点的把衣服穿好。最后,她找到了一条丝巾,系在了脖子上,刚好挡住了那一道狰狞的伤口。
女孩没有伤我们的意思,我也没有动手,站在一旁静观其变。她穿好后,看着银发青年,问了声好看吗?
她的声音恢复如常,皮肤也很白,忽略了脖子上的那道伤口,还以为眼前是一个大活人。
屋子内的温度逐渐变冷,呼出的空气都带上了白色的雾珠,女孩的却笑得愈发灿烂。
我的头皮一紧,猛地转头,在客厅的大门口,一个女人站在那里。我一眼就认得出来,这人是美艳妇人,她的死状同女孩一样,可模样却大不相同。
美艳妇人身子佝偻,眼眶凹陷,脸色发青,身上露出来的皮肤上,隐约可以看到一片片的尸斑。
银发青年转头,眼睛一红,哭了出来,喊道:“妈!”
美艳妇人不为所动,目光死死的盯着女孩,她是被女孩害死的,心中怨气不散,跟过来复仇了。
银发青年想要过去,被我拉住,阴沉着脸说道:“她已经不记得你了,不想死就别过去!”
银发青年眼泪止不住了,一边哭一边喊着妈,双膝跪在地上磕头,说是都怪他,是他害死了美艳妇人。
叹了口气,看向女孩,她脸上仍然挂着笑,笑意更浓,却带着阵阵冷意。屋子里的温度更低了,她站起来,穿上了一件丝袜,跳到地上。落地后好像一只顽皮的小麻雀,蹦蹦跳跳的到了门口,穿上那双可爱的鞋子。
她摸了摸肚子,撇撇嘴,看向我,幽怨的说道:“我好想我的宝宝。”
她的这句话说完,我头皮发麻,猛地转身,发觉身后又多了一人,是保姆!
“保姆已经死了?那陈警官怎么样了?”这个念头在我脑海中一闪而逝,保姆已经朝着我抓了过来。
我侧开身子躲避,但还是被抓了一下,衣服直接被撕开,在手臂上划出一道很深的血痕。
我疼的龇牙咧嘴,桃木剑已经刺过去,眼看着要刺到保姆,女孩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我的面前。
我想也不想,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