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不耐烦的转过头去,欲擒故纵的对贺炜说道:
“我说了,我们不会逼你。你可以不说的。”
“我都说,我都说!只要你们能帮我。”
贺炜的话音里已经伴了哭腔,秦铭几个人又重新坐下来,然后齐齐看向正在内心中挣扎的贺炜。
没有人再开口,都在给贺炜时间准备。
像这样过了差不多有5分钟,贺炜才艰难的说道:
“那天晚上我从闫图家逃出来后,我一个人在卧室里,惊恐了很久。
因为是一路逃回来的,所以身上出了很多汗。
黏黏的,衣服几乎完全贴在身上,让我非常难受。
所以我想要洗个澡,换身干净的衣服。
但是当我生出想要脱掉衣服的念头时……我突然变得特别恐惧。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就是特别恐惧,一种我无法形容的恐惧。
我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被闫图吓到的关系,所以精神上出了什么问题。
我不确定……
更没有勇气去承认自己的不正常。
我恐惧脱掉衣服,一直穿上会让我的内心变得踏实。
说起来你们可能不会相信。
我穿的越多,我心里面便越踏实。
于是我穿的衣服也开始越来越多。
即便我热的不行,即便这让我身体很难受,甚至让我对自己感到恶心。
但在内心上,我觉得自己得到了一定程度的解脱。
不过我也知道,自己不能一直这样下去。
毕竟我不想成为别人眼中的精神病。
我也不可能不在意其他人的目光,然后穿成这副狗熊样就出去。
再说即便我自己能够接受,我父母也不会接受。
可是……可是我没有办法……我无法说服自己……我更无法克制心里的恐惧……
所以我求你们帮帮我……我真的不能在这样了……我实在是受不了了……
太痛苦了……真的是太痛苦了……”
贺炜越说哭的越厉害,到最后已经是说不出话来了,一副快要哭抽过去的模样。
不过秦铭却并没有觉得贺炜可怜,因为比起可怜,贺炜更让他感到恐惧。
他像是在做出某种决定似的,用力的攥了攥拳头,继而转头对易少东陈子涵几人说道:
“你们将他按住,然后把他身上穿的衣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