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我像变态吗?”
秦铭问这句话的时候,表情显得无比的认真。
易少东听后也非常严肃的,上下打量了秦铭一圈,然后点了点头道:
“怎么看怎么像。”
“……”
梁斌从未经历过如此漫长的黑夜,和如此冰冷的雨天。
窗外迟迟不见亮,梁斌胃里又翻滚的疼了起来,同时他的头也疼的厉害。
他知道这是严重休息不好,所引起的身体反馈。
缓缓的闭上眼睛,梁斌脑袋里没有黑暗,有的只是来自他爸爸临死前,那张痛苦扭曲的脸。
那些脸一张贴着一张,有的都已经完全挤压的变形,像是拼图一样,在专属他的黑暗世界里铺砌的满满腾腾。
这也吓得他再度满头冷汗的睁开了眼睛。
头变得更疼了,他挥拳对着太阳穴用力的捶打了几下,但却依旧没有任何的缓解。
不仅如此,当他想去回忆美好,想要用美好去覆盖恐慌时,却发现美好的事情,他几乎都已经忘记了。
十几年如一日的机械生活,除了让他住上了这间屋子,开上了一台差不多的轿车,有了一个胖嘟嘟的孩子外,貌似并没有留下其他特别的记忆。
他突然讽刺的发现,如果命运这一刻就剥夺他生命的话,他甚至连临终的幻想都不存在。
就连这究竟是他自己的人生,还是别人的人生都开始怀疑起来。
都说人只有在快要失去人生得时候,才会仔细得去思考人生,他希望这种绝望得预言,在他这里并不会实现。
正当他想这些的时候,他突然发现涛涛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醒了,正用一种恐惧的目光在看着他。
这种目光看得他很不舒服,因为这是来自他至亲人的目光,理应是温暖的,而不是冰冷的。
“涛涛你醒了?是不是渴了,爸爸去给你接杯水?”
“妈妈……”
“妈妈去另外一个房间睡觉了。今天涛涛和爸爸睡。”
“渴。”
涛涛的目光仍没有丝毫的改善,但是却表达了想要喝水的渴望。
梁斌用力的揉了揉眼睛,然后从床上下来,摸了摸涛涛的脸颊说:
“爸爸这就去给你拿水。”
梁斌在楼上找了一圈,但是却没有找到水杯,想到水杯可能是放在楼下了,于是便顺着楼梯下了楼。
然而他这边刚下楼,涛涛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