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有客人来。”她说着继续的抹药了。
那天中午来了个男人。是附近的打手,叫亮子。平时就是亮子护着这一片的站街女。碰到一些赖账或者找事的,一般都是他们这些人来处理。
亮子三十多岁,一脸横肉。魏琳很讨好他,一次次的劝酒。
亮子搂着魏琳的腰问我是谁,魏琳破天荒的说我是她的女儿。亮子听后便也没再说什么下流的话。
酒喝尽兴的时候,他们支开了我。两人在下面的那小屋里磨蹭了半天之后,亮子才准备走。
临走的时候,还不忘对魏琳要保护费。
“我说刚才咱俩都那个了,你就少要点得了。”魏琳一边掏钱一边说。
“操…这事一码归一码啊!眼瞅着年底了,家里老婆孩子的还张着嘴呢!赶紧的!”亮子有些不耐烦的伸着手说。
魏琳很无奈的掏出了一小沓的钱,亮子一把抓过去,头也没回的走了。
我知道亮子走后,就下了楼。魏琳一脸愁容的又给自己倒了小半杯酒,看我下来也不做声的,一口喝掉了那小半杯。
“他妈的!”她放下酒杯后,躺到沙发靠背上骂了一声。
我没说话的走到一边,拿过酒瓶又给她倒了一点。她躺在靠背上,微微有丝醉意的看着我。
“因子。”她喊了一声后,直起身子有点发愣的看着我。
“嗯?”
“把你裤子脱了。”
“脱裤子?”
“让你脱你脱就是了,问什么问?”她有点不耐烦的说。
我隐隐的感觉她想看什么,便直接的全褪到了膝盖。
“真是个毛都没长奇的孩子,那事倒是来的挺早!”
她有点不满意的摇了摇头后端起了酒杯。
听她那么说,我心里还有点小失落。
穿上裤子之后,她又问:“要不,你再去上学吧?”
“你不是不让我去上学了吗?”我问。
“不去上学,你干一辈子鸡啊?真是的,没看见我的苦吗?好不容易挣点钱,还他妈不够孝敬那些杂碎的!你说,如果我供你上学,你长大以后孝敬我吗?”她很是认真的看着我问。
我点了点头,但是又马上摇头说:“不过,我不想去上学。”
她一听,便愣了一会。拿起酒杯又喝了一口。
“也是啊……上学有个什么用啊。昨儿来找咱的那个翠儿十九了。去上了半年大学就回来干这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