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的时候我们单独见个面吧。”陈助理说。
“好的。”
……
陈助理走后,那帮年轻人却没有跟着他,而是都在我身边站着。
“你们先去外面吧。”我说。
“咱们也出去吧。”魏顾海站起来走到我身边说。
“魏顾海!”乌鸦喊到。
我和魏顾海同时的转过了身子。
“今天明天一早就要动身,知道吗?”乌鸦说。
“不用明天,我今天就会动身。”魏顾海说着便走了出去。我赶紧的跟上了他。
……
大虫和陈助理带来的近二十个青年跟在我和魏顾海从寺庙走出去之后,村寨里的人看到我们时,都躲着跑。
一些孩子看到我们的时候,眼神中都透着股子恐惧。
“你们在这等着我们。”我回头对那些青年说。
站中缅边境的河边,感觉对面的寨子跟这个村似乎是相连的,若不是界碑提醒,旁人根本就想不到是一个坝子两个国家。
“我今天下午就出发。”魏顾海走到一处巨石上坐下说。
“什么时候回来?”我坐到他身边问。
“不知道。少则一个月,多的话……”
“很危险吗?”我问。
“……”他眉头紧锁的不回话了。
“哥,收手好不好?我们走好不好?”我抓住他的手问,见他不说话,便又拽着他的手说:“哥,收手吧?我们好不容易在一起,我不想你走。咱们…咱们随便找个地方躲着他们好吗?”
他轻轻的扫开我的手,走下巨石,站在河边看着远方的缅甸寨子发呆。
我不死心的跟着走下去,“哥,你总说你有你的理由,你有你的理由。你的理由就真的那么重要吗?难道你以后也会变成乌鸦那种杀人不眨眼的人吗?”我盯着他的后背说。
可是他仍旧是一句话都没有回答……
“哥!!”我大喊了一声,看他还是不理我,我拿起拳头一下下的捶在他的后背,“你不能死的,你不能死的,你不能死的啊!!”
锤着锤着,眼泪簌簌的留落了下来。
“你知道我父亲是怎么死的吗?”他转过身忽然问。
“卧底告密……”
“被乌鸦告密。”
“什么?”
“那只是我的怀疑,没有任何证据。只是我义父给我透露过。乌鸦跟随我义父混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