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外面有多少外债,什么有很多资金都买货拿货了等等等等的借口!好!我有钱!我来拿!云南基地,我出资来抗!可是,他们竟然背着我玩了这么一手!还是一大手!告诉你,因子,你是我的人!他们对你动手可以……但是,至少也该告诉我一声吧!?打狗也要看主人啊!他们怎么能那么搞我的人!?”
“呵……行了,别装了。”我往沙发背上一躺,翘起二郎腿的看着他道:“我在云南那会是谁警告我,又是谁让我自求多福的?还不是你?”
“那是因为他们说要帮我教训你!但是,他们却是如何做的?他们是想弄死你啊……那根本就不是一个事儿了!就是在跟我打马虎眼的糊弄我!说白了,就是在拿我当傻子!”他狠狠的捋了捋头发说。
随手一摆的时候,我看到他手上有好几根他自己掉落的发丝。
他此刻的嘴巴硬了,但是那刻我也感觉到他的心理脆弱了……
会咬人的狗,一般是不会叫的;那种叫的越凶的,实际上脆弱的都失去了咬人的胆量。
那一刻,我感觉王儒林脆弱的就像是一只只会嗷嗷叫的狗;他,失去了曾经的镇定,同样也失去了曾经的地位……
他现在孤立无援,除了钱,除了云南那个不知道还能坚持存在多久的基地之外,好像一个盟友都没有了……
所以,他现在才如此急迫的拉拢和腐蚀我。而慕云,她至少还有跟何鸿枭和乌鸦秘密联系的资本,至少还有让乌鸦他们信任的资本。因为,慕云没有跟他们撕破脸,因为慕云还想利用他们将自己的丈夫撞南墙的逼回来……
“你怎么不说话了?因子,你现在是十二个场子的主人。咱们两个合作的跟何鸿枭与乌鸦抗衡的话,谁都动不了咱们。尤其,尤其是你现在也需要我。我可以给你钱让你镇住那些场子!”
“我会考虑的。今天来只是想告诉你,以前那个徽因死了。而,我,我莫因子究竟要不要跟你合作,还需要慎重的考虑一下的。”我说着站起身来准备走。
“你……你不合作吗?”王儒林很是不解的摊开两手问。
诚然,他提出的要求非常合理,也非常的诱人,更主要的是非常的具有跟乌鸦与何鸿枭抗衡的意义!
可是,我依旧没答应,轻轻的转过半个身子,微冷的看着王儒林道:“实话实说。王总,刚才我进门之前偷听了你说的一句话。”
“什么话?”
“你对乌鸦说,让他露出庐山真面目来;不露出庐山真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