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的人生中都会有一段最为灰暗和深刻的时间段,只是深浅的层次各有不同。
对于我的一生来说,经历过很多的大起大落,遭遇了很多的磨难。但是,没有那段经历是在生育两个宝宝时能与之相比的黑暗。
我们老家有个传统,孩子小时候不给起那种特别好或特别“重”的名字,怕孩子命薄,担不了。所以,当第一个孩子死去之后,我给他哥哥起名狗儿,我希望他能好好的活下来。
但是,我没想到的是“活命”,本该如此简单事情,对于我们娘俩来说,确实那么的……
……
当天我因为体力不支和刚做完手术,抱着死去的孩子一起晕死了过去。
然后被紧急救助。
第二天下午醒来的时候,我跟狗儿在一个ICU(重症监护室)病房里。因为,我们都出现了同样的毒品戒断综合征。需要同时治疗。
而孙明杰知道我的心意,所以特别的进行了这样的安排,他知道从人性的角度出发,一个母亲看到自己的孩子时,会有战胜任何困难的勇气。
脱毒,在开始的时候是有药物辅助的——美沙酮。可是美沙酮的药效并没有持续多久,而且对于婴儿来说,药量的控制很保守,所以——更多的是要靠狗儿自己挺。
孙明杰算是个负责人的人。
我是他撞得,他又认识我,而且更重要的是他不仅是院长的朋友,还是这家医院的大股东之一。
在我清醒之后,他穿上隔离服后跟随几名医生来到了ICU。
医生问我的吸毒史,我告诉他说:“我从来没有吸过毒,我是被人注射的具有昏迷效力的毒品,他们是拿我做实验的。”
几名医生面面相觑,甚至包括孙明杰都认为我是在说胡话。
“我说的是真的。”我说。
“好了,不讨论这个,讲一下你的注射时间和用量吧。”一个老医生说。
“孩子五个月的时候,他们绑架了我,开始给我用针管进行肌肉注射……一直持续到我被撞那天。用量我不清楚,真的不清楚。两个多月里,我都没有清醒几次……但是,我觉得我可能在梦里进行过挣扎。”我看着我手上的伤痕说。
我说完这些话的时候,我就觉得自己的呼吸莫名的加快,而一边的狗儿已经开始高声哭叫,那种叫声根本就不是一般小孩会发出来的那种哭声,很大声很大声。
医生赶忙过去观察,不断的采取安抚的措施,但是啼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