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知道,能做出来,难道不能说么?谁不知道你那个妹子跟首辅私底下……”
“侯爷!”一句话没说完,就给郑宰思喝止。
但与此同时,养谦抄起身边的靠背椅子,用尽全身力气猛地向着苏清晓砸了过去!
小侯爷到底年轻些,闪避不及,如果给这沉重的椅子砸中,只怕受伤不轻,危急关头,郑宰思及时把他往身旁猛然拽了过来,那椅子砸中了身后的门扇,竟把一扇门砸的折裂了!
“你找死!”养谦扔出椅子后,又往这边冲了过来,翰林院的同僚起先给他吓得愣怔痴呆,如今见养谦又大有手撕小侯爷之态,他们也生恐闹出人命,当下忙扑过来纷纷地将养谦拦住,又七嘴八舌的劝慰。
养谦被无数只手拉胳膊扯衣袖,兀自瞪着苏清晓,两只眼睛气得充血,赤红地瞪着苏清晓。
苏清晓回头看见椅子落地,又看养谦这样悍勇的姿态,脸色发白,这会儿酒力总算是退了大半。
郑宰思压着苏清晓:“混账东西,你再说一句试试,回头我上府里也必要细说明白,看不把你的腿打折了!”
苏清晓本就脸白,闻言更是面无人色。
郑宰思又喝道:“喝了几杯酒,不赶紧回家去躺尸,只管在外头胡言乱语,还不快些向着温大人赔礼?”
苏清晓只觉着从小到大的脸都在这一刻丢尽了,可是有郑宰思的恐吓,又有养谦的怒火,酒力又退了,他只得低头说道:“我……我原本是气话瞎说的,又何必在意。”
“再诚恳些!”
苏清晓勉为其难,向前冲着养谦拱手深深地做了个揖:“温大人,我向您赔礼了,原本我年纪小不懂事,听了别人瞎说八道就当了真,趁着酒劲又乱讲了几句,很不应该,不过您已经把我弄的这样了,不如就不要怪罪了可好?”
养谦本来是不肯罢休的,不料这小侯爷竟然真的向自己赔礼,再加上周围同僚们的竭力劝阻,又有郑宰思在旁边道:“温大人向来宽以待人,不要跟这酒后无德的混账小子一般见识,回头我带他回府里,他的父兄肯定是要责打他的,改天还要亲自去府上请罪。”
养谦听了这些话,气才稍微平了:“既然郑大人这么说,我又怎会不领您的情。”看了苏清晓一眼,“只希望小侯爷日后记得,我妹子生性纯良,天真无邪,我绝不容有人嚼她的话,但凡给我听见丁点风声,我拼了不当这个官儿,豁出这条命,也必要讨个说法!”
养谦这话,不仅仅是跟苏清晓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