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州算什么东西?我一掌就能要他半条命!你请这么个毛头小子来助拳,看来你还是没认清对手的厉害啊!”
高峰冷笑,对于贺清州和顾辰风相当不屑一顾。
江海龙顿时一脸的尴尬,有些语塞。
他没想到高峰,这么不给他面子。
连他的贴身保镖都不放在眼里。
高峰又对顾辰风道:“小子,我劝你还是早点下车,不要去送死。以为自己有几下三脚猫功夫,就天下无敌了吗?像你这样的,我一个就能打十个,打赢贺清州就算高手了?我这徒弟都能打得贺清州满地找牙!”
这家伙一身的傲气,每个字都带着狂意。
一副天下老子独尊的感觉。
赵奎听见师傅夸他,忙挺了挺胸,嘚瑟十足。
他不过二十来岁,已经是明境巅峰,确实倒算得上人才了。
“哦。”
顾辰风呵呵一笑,也不反驳。
直接无视两人,眼睛一闭,养起神来。
高峰见顾辰风这个态度,不由大怒!
但当着江海龙的面也不好发作,毕竟这人也是江海龙请来的,自己也没权利让人家不去,但看顾辰风就越发不顺眼了。
……
西宁市郊区有一片农家乐,在其中一个农家乐外,站了四个身穿黑西装的大汉。
普通人瞧见这阵势,远远的便绕道而行。
江海龙的车队就在这里停了下来。
车停稳后,有马仔来给江海龙和顾辰风,以及高峰开门。
此时的江海龙梳着大背头,叼着雪茄,带一副墨镜,刚出车门,便有马仔过来为其撑伞遮住太阳。
这一刻他不再是为爱女到处求医的慈父,也不是为贺清州伤势担忧的朋友,而是气场极足的一方大佬。
正所谓输人不输阵,排场还是要做够的,再说今天谁输还不一定。
进门是一个大院。
院中有颗两人合抱的大槐树,树下一青年正半躺在一张藤椅上,悠闲的喝着茶。
在其身后半步是一三十来岁,长相普通的青年。再往后则是八个剃着寸头,戴着墨镜,穿着黑西装的壮汉。
见江海龙进来,躺在藤椅上的翟天浩脸上浮起讥笑:
“龙爷,你可足足迟到了二十分钟啊!如果怕了,你可以不来嘛,我尊敬你是长辈,还是会给你留口汤喝的。”
“狂妄,等你赢了再说这话吧!”江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