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不是您说，只要我带着神圣骑士团来雪域，然后利用他们的死亡血液来召唤出您，让您君临雪域，您就收我为徒吗？”
“不不不！”
弗罗克立刻摇头：“没有的事，你前面说的都对，只是最后一句有些问题，我不是说收你为徒，而是考虑收你为徒，懂？考虑收你为徒和收你为徒是两回事，绝对是两回事！”
比尔的面色一僵：“可是？”
“没有可是，你现在可以去死了。”弗罗克淡淡道。
“噗！”
一根藤蔓，直接将他捅了个透心凉，从前到后，捅出一个大洞。
-5781455835！
无法想象的说话数字出现，比尔的眼睛都快瞪爆了：“弗罗克……你个混蛋，骗子！”
“我不是混蛋，也不是骗子，你可以叫我……弗罗克大人，或者疯子，当然，疯子博士我也不会介意。”弗罗克立刻否认混蛋和骗子两个称呼。
然而比尔已经无法回答，因为已经死于非命，倒在地上，藤蔓收回后，血液汩汩而流。
林夕看得眼皮一跳：“你还是那么残忍……”
“残忍？”
弗罗克愕然：“没有啊，他们不过就是废物而已，又没有什么用处。”
林夕无言，不反驳，这人，或者是这树的思考方式，本就不是正常人能够理解的。
“如果我算残忍，那你算什么？”弗罗克啧啧道：“居然一掌把我拍成一堆碎肉，真残忍，我可是地球上独一无二的创造家，你居然下得去手？”
林夕摇头：“你把女孩是的尸体拿去喂狗，才是真的残忍，真的真的，太残忍……”
“没有啊，她是无法承受住意识冲击才死的，死后我拿去喂狗而已，已经没有知觉了，怎么会残忍的？”弗罗克的树叶簌簌而动。
“你对女孩很残忍，但是……”林夕低头，轻轻呢喃：“你对男孩更残忍，没有女孩的男孩，怎么会完整呢……”
身上，黑烟汹涌而起。
黑发，无风自起。
龙语者立刻制止：“你不是他的对手，刚刚不是说好语言拖延时间吗？”
就在刚刚，已经和他决定好，依靠交流来拖延时间，恢复精力。
“没有用的。”
林夕再次抬头，面无表情，眼中黑烟，已然滚滚：“在疯子面前，一切的想法都是无用的，他比谁都聪明。”
弗罗克惊奇道：“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