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老,老头子五个儿子都是军伍出身,拓跋易更是从小在军中长大。
身高八尺,一身腱子肉,深蓝色的朝服穿在他身上,不仅更加显得他高大威猛,还让他穿出了不同于文官的精干。
照理说一般的军人都是四肢发达,大脑平滑,偏偏这个拓跋易不仅文武双全,还颇有谋略,否则也不会刚刚三十多岁就坐上兵部尚书的职位。
外人都以为他是靠着自己的老子才平步青云,但是严琛知道,他是靠着自己的睿智和一身不凡的修为才坐上了这个职位。
“怎么,你也感觉哪里不妥?”严琛眯着老眼,上下打量了一番拓跋易,被他抓住的手臂,略微有些疼痛。
似乎是感觉自己鲁莽了,拓跋易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将手悄无声息的抽了回来,又四下望了望,见其他的大臣都已经走的没影了,这才神秘兮兮的继续说道。
“严相,自从鏊王爷兵败,下官就感觉这里面不同寻常,但是陛下如此的睿智,下官的资历尚浅,不好多说什么。”
“嗯!”严琛应了一声,静等拓跋易接下来的话,他感觉这个拓跋易不会无缘无故的跟自己说这些铺垫的说辞,因为他从这个人的话里听出了弦外之音。
拓跋易见严琛只是敷衍的应了一声,也不知道接下来的话,说出来是否妥当,但是淳于国目前的形式非常的不乐观,陛下又刚愎自用,听不得别人的建议,所以他也只能跟一下之下,万人之上的严相说道说道。
“严相,您感觉到没,自从百里国前太子兵变到如今与端木国和公西国的结盟,这其中似乎有一双手在暗暗的推动着什么!”
好像是这么回事!
“此话怎讲?”其实严琛也意识到了,但是他一直没琢磨明白,估计是年岁大了,脑子里总像似一团浆糊一般,搅动不开。
感觉严相对自己的说辞非常感兴趣,拓跋易不由的有一丝雀跃,他咧开大嘴笑了笑,仿佛是被人肯定了一般,三十多岁的容貌竟然开心的像个二十出头的毛头小子。
“严相,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下官请您去个好去处,进一步深谈可好?”
“哦?什么好去处,竟然让贤侄这般推崇?”严琛对拓跋易的机敏不由的赞赏了几分,看来这个小子不是中庸之辈。
一听严相称呼自己为贤侄,拓跋易雀跃的心情更加的激动:“前不久京城开了两家酒楼,这酒楼里有千金难求的灵酒,小侄请您去小酌一杯如何?”
“灵酒?当真好?”严琛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