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不是别人,正是苍耳谷前任羽王,碧荷的父亲,招风。
近一个多月以来,自打魔皇突然不告而别,蓝骘像似找不到乐趣了一般,又像似将招风想起来了似的,每天闲暇无事的时候,都会来到水牢之中,亲眼看着招风被凌虐,被拷打。
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彰显他当上羽王的快感,和此时,无人能比的尊贵地位。
“疼吗?”听到招风的闷哼,蓝骘阴嗖嗖的问了一句,还不等招风回话,他腾的一下站了起来,一边慢悠悠的走向铁桩,一边欣赏着被他修剪的非常尖利的指甲。
招风没有回话,而是闭着眼睛挺直了身板,任由铁鞭无情的落在身上,仿佛那铁鞭抽打的不是他自己,而是别人。
一个多月以来,被铁鞭抽打的滋味,他几乎天天尝受,刚开始的时候,他还知道疼,知道痛,可是时间久了,这幅残躯便不知道疼为何物了,因为,他疼的不是身体,而是心。
不过,现在都已经麻木了。
“不说话?那就是不疼!”蓝骘继续一步步的走向招风,时不时的抬起眼看他一看,每当看到铁鞭狠狠的落在招风的身上,带起数道飞溅的鲜血,他就会感到通身无比的舒畅。
“招风啊招风,你这点痛,算什么?”几米远的距离,须臾间就走到了,蓝骘看着近在咫尺的招风,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好肉,他的脸莫名的抽了抽。
“你可知,你有今天的下场,都是你咎由自取?”蓝骘一边说,一边狠狠的瞪着招风。
招风听罢,仍然不说话,闭着眼睛,独自承受着铁鞭落在身上的痛楚,然而嘴角却漾着一抹了然的笑。
蓝骘最讨厌招风这种,自作聪明,自以为是的模样,也似乎知道他不会回话一般,仍然自顾自的说道。
“四万年来,你凭借着远古神兽,招风一族的尊贵血脉,不仅霸占了属于我们蓝雕一族的栖息地,还将我们全族像奴隶一般的驱使!”
话落,蓝骘摆了摆手,叫停了壮汉的鞭打。
随即用尖利的手指,从招风的左侧锁骨处,慢慢的滑向右侧,像似在品鉴着一副上好的丝绢一般。
然而嘴中,却说着令人寒凉彻骨的话,“如今,你凭借的最尊贵的血脉呢?”
说罢,蓝骘扯着嘴角,慢慢的走到招风的后背处,再次伸出尖利的手指,猛然插向他的肩胛骨处,并狠狠的翻转,搅动着。
听到招风又一次紧咬着牙,闷哼一声,蓝骘仿佛听到了天底下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