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遗憾了。”贺峰摇头，多好的赚钱路子却被生生堵了。
“那也不至于，现在不能卖，几年后就能卖了，那时候卢小曼的制符水平肯定还会进步，你俩记得早点跟她预订几套好的。”乐纶语带暗示地提醒这两个天资骄子别忘了几年后的一件事。
两个小子都知道乐纶指的是什么，微微点头，相视一笑。
符阵边上，于琨和徐进学正好全部检查完毕，每一张符箓无一处疏漏，确实是一个由下品五行基础符箓组成的攻击类符阵，别看只是基础符箓，对付练气低阶的弟子已经能杀人了，哪怕出其不意用在中阶或者高阶弟子身上也能打个措手不及，受点轻伤重伤什么的。
两人四目相对，看着卢小曼神情复杂，有喜色，也有一丝担忧。
徐进学这次向着山脚扔了一枚传音符，于琨抚着卢小曼的头顶脸色严肃。
“听着，你这个符阵少说能卖一千下品灵石，但是绝对不能卖给任何人，记住了？”
“因为能杀人？”
“对，因为能杀人，所以你不能卖。”
“防御类的呢？能卖吗？”
“这个可以卖。”
“是，弟子记住了，不会卖给任何人任何攻击类符阵。”
“不论对方用任何理由哄你，你都不能***如说要这个符阵去捕猎，一听就知道是不可信的，对不对？被符阵攻击过的妖兽死相破破烂烂，最后卖的钱可能还抵不上买符阵的钱。”
“是，弟子明白了。”卢小曼乖巧地点头。
说话间，山脚下飞上来一个执法堂的弟子，先前徐进学的那枚传音符就是送往下面执法堂分堂的，他猛地看到大平台上杵着一个杀气腾腾的符阵也是吓了一跳。
“弟子见过昆玉真人。”执法堂都是筑基弟子，与徐进学是同辈，所以只需向于琨行礼，同辈间点头致意就好。
“来得正好，跟你们青灵真君说一声，卢小曼确实是个难得一见的小天才。”
于琨指指符阵又指指藏书楼门口的大迷踪阵，年轻的剑修弟子先是一脸错愕，但是很快，因职责所在而不得不时刻板着的脸上尽是绷不住的笑意。
“把符阵收了吧，然后各抽一张符箓给这师叔送去执法堂留底。”于琨轻声吩咐道。
卢小曼明白这是要留底档，因为符师写符文的笔迹和书写的笔迹一样，都带有各人特点，世上没有两片完全同样的树叶，自然也不会有两个人的符文笔迹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