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媛的真身是火烈鸟，你知道的吧？”
卢小曼点头。
“是我养的，从鸟蛋开始孵化，一步一步，按照它们的习性精心培养，能化形为大妖的再接受进一步的教育。”
“……大师姐是情报头子？”
卢小曼恍然大悟，想起凤媛曾说过她是收集情报传递消息的，如果是大师姐专门培养的，这确实是一个能用玉简填满空珠的行当。
“哎呀，这么快就猜到了～”湉湉的手指从卢小曼的脸蛋上轻轻划过，噘嘴娇嗔，“真没成就感～”
“真好，可算有一个聪明的小师妹了，省得你们老是嘲笑我们不动脑子。”郁然大师姐在一边笑。
“哼，少得意，小师妹可不是你们一家的。”湉湉大师姐抛了个白眼。
“你别冲我抛媚眼，我不吃这一套。”
“讨厌～”
湉湉决定不理会郁然，牵着卢小曼沿长廊往温泉方向走。
“走，我们不理这个假男人，毕山剑尊门下，一个个脑筋都跟石头似的，什么招数在他们面前都不奏效。”
郁然笑咯咯地跟在两人后面，先前还坐在护栏上的龙美人早不见了。
“小师妹，你不知道吧？火烈鸟的肉质那是相当美味。”
“化形的？！”卢小曼大惊。
郁然笑喷，“当然是未开灵智的，没有修炼天赋的寻常火烈鸟开不了灵智，会被单独拣出来当作家禽饲养，只有下蛋和吃肉两个用处，羽毛也长不到那么华美。”
“哦，那还好，要不然我以后每次看到凤媛都会先想到她是食物，那多不好意思，我最爱吃烤鸡翅了。”卢小曼拍拍胸，放心了。
郁然捧腹大笑。
“我现在明白为什么你能把两条黑龙生生说哭了，让龙掉眼泪比要它们出血都难，你不光是嘴巴厉害，想象力更厉害。”湉湉回头看了郁然一眼，“你们可高兴了？那么大一团龙泪。”
“那还用说？”想到师兄弟们带回去的龙泪，郁然美得眉飞色舞。
“龙泪能做什么用呀？”卢小曼这一下被勾起了对龙泪的好奇心。
“炼器淬火用的，下界用不到，炼仙器。”郁然大师姐笑眯眯地解释。
“龙泪代替水，调制淬火剂的水性剂？”卢小曼马上接上思路，虽然她不知道仙器的金属材料怎样淬火，但提到淬火和淬火剂，不外乎就是水性和油性。
“看见没？看见没？这天生就该是我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