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别吵了,当街吵成这样太难看了,既然有证人,就把证人召集起来,还有这个嫌犯,每人一张真言符,一个一个重新供述,在法术控制下,只会按照时间顺序讲述自己看到的画面,不会有虚假瞎编。”
卢小曼站了出来,一边说,一边低头从腰间储物袋里拿出一个符袋,再从符袋里抽出几张符箓递到那个嫌犯眼前晃了晃。
“真言符下无谎言,你敢在真言符下再重新陈述一遍吗?”
围观百姓鸦雀无声,官差也很紧张地盯着地上的嫌犯,看他怎样回应。
“敢!小人敢!不论怎么问,小人都是一句话,小人没有谋害主家,凶手另有其人!小人是被陷害的!”
“既然如此,那就走吧,去衙门。”
卢小曼说着,扔出四张飞鹤符,在百姓的一片惊呼声中,四只纸鹤悬停在大家面前。
纸鹤能承受好几百斤的负重,卢小曼四人先坐上纸鹤,然后三个男孩分别捎上官差和那个嫌犯,在官差的指路下,纸鹤升空在人们的头顶上轻盈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