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天一宗找咱们什么事?”乐纶整整衣袖,准备去迎客。
“不是上门寻仇吧?”席默觉得这宝船来势汹汹。
“怎么是寻仇?”乐纶立刻收回迈出去的腿。
“因为咱们小师妹捅了不少天一宗弟子的屁股。”席默表情平板无波。
“噫!”
“没办法,天一宗的弟子太骚包了,往那儿一站,全身上下都写满了快来打劫我快来打劫我,那我要是不动手,岂不辜负了他们的热情?”卢小曼双手一摊,振振有词。
沐言真君抬手轻轻赏了自己小徒弟一个毛栗子,“小点声,人家听见了。”
众人抬头望去,果然看到天一宗船舷前,有个脸色相当难看的金丹长老,那脸拉长得跟马脸似的,目光死盯在卢小曼身上。
“幸好本门出差的是两位元婴长老,不怕他们天一宗吓唬。”卢小曼好似害怕似地缩起脖子小声嘀咕,可这么近在咫尺的距离,对面宝船上的金丹长老还是听得清清楚楚,那脸色愈发地像涂了黑灰了。
“不许调皮了,席默和乐纶去迎接客人。”
沐言真君一声令下,席默和乐纶走向船舷,贺峰和楚瑞整理茶桌和茶具,其他弟子告退,在甲板上侍奉了一上午的魏危也由大家推着轮椅送回了他的舱室午休。
席默和乐纶很快迎了这位天一宗的瀚月长老过来,双方互相行礼问候,在要请人落座时,瀚月长老一摆手,就这么站着说话。
“不必忙了,我来是有事要办。”
“来寻仇打架的?”沐言真君真不愧是飞阳真君的徒弟,不怕事大的德行一模一样。
“沐言真君请慎言!”瀚月长老这一下子就被气得面色通红。
“那你直说吧,专程过来所为何事?”
“我派有弟子重伤,听闻贵派有金露根为主料的各类断续膏,想买一些治疗经络经脉外伤致残的。”瀚月长老说这话时,目光还往卢小曼身上瞟。
卢小曼一脸无辜,嘟着腮帮子,歪着头,特别可爱地回忆她有没有把天一宗弟子捅成残疾。
瀚月长老看到她这表情,气得肝疼。
因为被捅残的弟子当中有不少是宗门寄予厚望的精英弟子,所以在底下其他弟子打听到寻天宗手上有金露根的断续膏后,作为此次带队的长老就必须要出面买药。
“治疗经络经脉外伤的?”沐言真君假装思考了一下,冲卢小曼招招手,“我们自己不是有个弟子伤到脊椎致残的,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