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之把最后一个纳戒放到卢小曼手里。
“道标印章那个炼器师的所有手稿都在这里了。”
“哦，谢谢。”卢小曼往纳戒里看了一眼，一摞摞整理好的案卷堆成小山，“竟然有这么多，这样的人才死了真可惜。”
“是啊，他一死，等于开了一个很恶劣的坏头，人才全面外流，稍有天赋的年轻人被家长不择手段地往外送，长年累月只有出去的人才没有进来的人才，那个大世界在他们星域的整体水平现在排名垫底。”
“那你们没有插一手？比如建满书院学院，控制住年轻人的启蒙教育，然后送到外面大世界的好学府继续深造，人才外流**，你们没干？”
“人才啊！”叶之瞪大了眼睛，好像第一次认识卢小曼一样，上下打量了一番，“你怎么知道我们背后干了这事？老祖宗告诉你的？”
“我可没说。”叶舟确实没说。
“要是没有幕后推手顺水推舟，还能让整个大世界的十数亿人口都那么行动一致地把自家孩子往外送？有钱人也就算了，一般家庭和穷人能有这个财力？人才不外流，你们怎么控制那个大世界八成的物资资源？”
叶舟蹬蹬蹬后退两步，嗖地窜到了叶舟身边，“老祖宗，这是开始上公主课程了？”
“什么公主课程？”卢小曼心头涌上不好的预感，瞥了旁边席默一眼，这小子也是一脸无辜。
“魔界公主的基本课程啊，历史、地理、人文、政治、军事、兵法这些。”
“魔界公主要学这些？！”
“那当然啦，魔界在下界的大小星域数以万计，发展出来的势力不计其数，依附的上层势力互相之间又盘根错节，身为公主不好好上课，出去不怕被人骗？魔主大人继位这么多年，只有你这一位小公主，不能丢他老人家的脸，对吧？”叶之振振有词。
“噫”
“公主课程先不急，书单太长，整个书楼搬过来没地方放。”叶舟开口，救了卢小曼一命，现在再让她上什么魔界公主必修课，她真要自杀了。
“确实是有这个课？！”
“怎会没有？魔界最尊贵的小公主不学无术，这名声好听？而且课业负担不轻，你是你大师兄这么多年来唯一的公主，他现在恨不得把他满脑子的知识经验全塞给你。”
“呵呵，多谢大师兄厚爱……”卢小曼嘴角抽抽，连笑的力气都没有了。
“哦，对了，这课程你俩都要上。”叶舟又补一刀，把席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