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这个提醒,两人再看那些护院保镖时更加有了分寸,好喝好玩地逛了一上午,还出镇了一趟,还真让他俩找到了那五个大阳山山匪的暗桩。
东南西北四个角和居中统筹协调的指挥所,全都找到了。
说是暗桩,就是伪装成正当生意,位于镇外但是官道边上做小本生意,看上去操持生意的都是当地小老百姓,主要光顾的客人是周边乡村的村民,尤其赶车的客人并不都进镇子,可能在这里歇歇脚就拐上土路去了下面的乡村,但有这样的生意开在镇口,每日镇上进进出出的本地人和外地人都从他们眼面前过。
昨天他俩进镇时就完全没看出来这是山匪的暗桩,今日再看就发现明显不同,体态骗不了人,外形看上去像长年劳作练出来的五大三粗,但想一想能硬扛朝廷大军的山匪,平时的训练量有多重,这些训练成果都体现在行为习惯上了。
而镇上充当指挥所的中枢暗桩才是真的意想不到,早上客栈掌柜数给席默听的那几家手握货源的本地大户,其中一家以山珍货源最丰富的龚宅就是暗桩,他们家站在大门外的护院一个个站姿笔挺精神抖擞,完全能对应上训练有素的士兵的体格,同时这龚宅还不止是做山珍生意,镇上最大的赌场和青楼也是他们家的,同样还是从门口站的护院保镖身上看出来的。
那两家大买卖开得大了,左边赌场右边青楼,挂着不同的招牌,站门口的护院也都是不一样的服饰,互相之间不打招呼不聊天,一眼望去很难看出来是一家的,但是他们的体格根本不是随便训练三五天就有的那种,看似两家其实是一家生意,而且这两种生意众所周知地赚钱,龚宅幕后主持经营,赚的钱肯定用来支撑大阳山的军费了。
全部查明之后,两人回了客栈,各自推门进屋,前脚才进,后脚就又都出来了,两人四目相对。
“有外人进来过!”席默皱起眉头,修士的习惯,不喜欢外人随意进入私人地盘,客栈房间也不例外。
“打扫的小二?”
“不好说。”席默转了转眼珠子,“我们应该没引起暗桩的注意吧?”
“难不成是本地混混以为我们是肥羊?”卢小曼推着席默进了他的房间,关起门说话。
“先看看衣箱再说,我们随身花的金银都在箱子里。”
席默拿钥匙开了他衣箱上的锁,打开箱盖一看,包着金银的手帕原样放在最上面,看上去没人碰过的样子,打的结也是老样子。
卢小曼玩着席默手上的那把小挂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