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稍稍整理了衣襟,随后端坐于软塌之上,抬目直视着他,敛去了一眸的灵动,只剩正式而礼琚的不卑不亢。“既尊贵的赫连总不愿意挑破了说,那不如我来当这个拙人也好。”
“赫连苍煜,今天是你安排的这一场杀局吗。”
“不是。”
他回答的干脆至极。
墓幺幺亦表情平静,继续问道:“你我皆知,今天这事不是游一山能做到的。既这样,我再换个问法。今天这一切,有没有你的参与。”
“没有。”他的回答仍然干脆而直接。
墓幺幺沉默了一下。
“那既你赫连苍煜一没有主事这杀局,又没有参与其中,为何能如此准确的把我邀请到这场杀局之中。”
“首先,这么明显的巧合一看就是为了陷害我。其次,我若是想杀你还不想承担责任——我有一万种方法。最后,我有何要杀你的理由。”赫连苍煜右手拿起一个苹果,在手里无目的得来回抛量,娓娓道来的声音,似壶中之茶流入杯中那般自然而滑畅。
“好。”墓幺幺点了点头,承认他说的逻辑通顺。“最后一个问题,既然你不是为了杀我,那么为何要带我来这里。”
他的手攥住了苹果,掀起眼帘:“墓贵子说的没错,很多东西都可以隐瞒,比如我的修为。可也有很多东西是无法隐藏的——我的脾气。也比如,我的心意。”
墓幺幺望着他。
他也在静静地望着她。
眼窝很深,笑意很浅。鼻梁很高,声音很低。眸影很深,眸色很淡。有光从窗隙间偷偷钻入,于是圭玉的湛蓝,银绦的粹亮,是一片片被风轻轻吹起的浪波,汹涌在他眉眼间一片碧海蓝天的纯澈和挚然。
“是吗。”良久,她只说了这两个字。
沉默,便吞没了他们之间有些古怪的气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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