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我所见过的。你觉得我狂妄,是你不曾经历过我所经历过的。”她已是走远了,“我已隐忍了太久,太久。”
多久?
差不多一生那么久吧。
汪若戟并不曾看见,背对着他走远的温柔少女,满面笑容,不见春风,只闻深深隆冬的凛冽寒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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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染霜并没有问墓幺幺要去哪里,只是静静地跟在她身后走着。墓幺幺仿佛随性而起,随时就扔出一张随性符给他,然后走进去——没有任何目的的,就来到了不知哪里。
两个人漫无目的地来到一处幽深至极仿佛永远都望不见尽头的山谷时,墓幺幺终于开口了。“我想问你个问题。”
“嗯。”染霜垂手负剑站在她身后,根本不在意他们现在到底是在哪里。
“你会为我扫平一切障碍吗。”
“会。”
“哪怕死吗?”
“是。”
“哪怕我是为了另一个男人。”
“是。”他依然毫不犹豫。
“哈哈。”墓幺幺笑了起来,啪地一下打了一个响指。
从她手里,出现了一只莹白色的宝珠。她似乎很是随意地寻摸了面前山谷之内的某处位置,啪地一下把那宝珠扔到了那里。然后转过头来递给他一张符纸,朝前走去,面前本来空无一物的空气,如同水面的涟漪,又犹如碎裂的镜子,被她前行的步伐慢慢撕裂开来。
随她朝前走去,那被她扔出去的壁兕珠亦是随她脚步发出阵阵嗡鸣——那撕裂的幻阵伸出了无数双透明的手,试图抓住她的脚,可是壁兕珠的光芒越来越旺,那些透明的手宛如阳光之下的影子,疯狂地逃窜而消散。
直到冲出一群身着全副武装浑身穿着各种防御法器的侍卫,腰间金光闪闪佩带着无数加持符文的环佩,更不要说各个手中的武器,都是世面上不多见的凡品。
“来者何人!!竟敢擅闯我天狐族禁地!!尔等快速退避,不然,休怪吾将尔等就地格杀!”
为首的一个首领,虽然是带着震惊的目光看着那少女竟然宛如出入无人之境一样在这个幻阵里行走自如,可还是凶神恶煞地高声怒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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