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礼数?本王应了当年的承诺,二十年未踏进京城半步,今年本想着进京看看你这位多年未见的大哥,却没想到你冷待我,知我进京而不见,并且直接让我住进了钰王府,现在还将我的儿子弄丢了,你却说我不识礼数?难道你就识礼数吗?”
“哼!朕是君,你是臣,君的话,你没权利反驳,你敢再多言,朕便削了你蕃王的称号。”
“你敢?你敢对我动一根毫毛,我云南王府的几万大军敢踏平你这皇宫内外……”
“……”
这两个人越说越僵,眼看着到了要大打出手的地步。
在场的人东瞧瞧,西望望,根本不知如何插嘴,也无人敢插嘴。
一番争吵过后,皇上突然挥动着手臂对屋外的人怒吼,
“来人哪!把镇南王给朕绑了。”
皇上的脸上青筋暴躁,那一脸的褶皱在此时呈现的尤其明显。
冷子安见状,也对守在门外的人怒吼,“谁敢动本王试试?本王敢让他脑袋搬家。”
见现场的气氛如此紧张,刘德昌忙再次出言劝阻,
“皇上请息怒,镇南王也请息息火,二十年前你们因为一句话,吵到二十年未见面,现在难道又要吵得东崩离西才肯罢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