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就醒了,这样他也就放心多了,喝醉酒的童昭简直就是一颗会随机爆炸的原子*弹,杀伤力大不说,而且完全没办法去预测。
“现在你酒醒了,咱们可以谈谈那天在酒店的事了。”
隔了一天多时间,突然听他说谈谈酒店的事,童昭顿时有一种要被秋后算账的感觉,磕磕巴巴的反问他。
“那天的事,咱们不都说清楚了吗?这种事还需要再谈一次吗?”
如果选择性的删除某段记忆的话,童昭一定会选删掉在客房里发生的事,因为真的是人生最尴尬,没有之一。
“什么时候说清楚了,关于那件事,你就只说了一句,问我能不能当做没发生。你觉得,这也算是说过了?”
在席梁那种“你敢点头,试试看”的眼神里,童昭皱着眉心一脸郁闷,拧着脖子倔强的表达自己的不满。
“这件事到底还有什么好说的,说的简单点,不就是酒后乱性吗?你一个大男人,吃亏的人也不是你啊。”
童昭以为这样就能把这一页翻过去,毕竟不管怎么看,吃亏的人都是她。不光陪他滚了床单,现在还要每天被母亲催婚。但是,席梁毕竟不是一般的男人,不可能就这样被虚张声势的她吓退。
“在你眼里,酒后乱性很值得骄傲?一个成年人,即使是喝醉了,也该明白自己在做什么,你当时是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知道我是谁。所以,你为什么还会那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