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南茵被“护送着”去了玉楼春。
玉楼春是乾州最大的酒楼,是权贵们最喜欢去的地方之一。
在那里,经常可以看到许多军-政大佬,在那里吃饭,你可以见到任何你想见到的人。
可是今天,那里头却安安静静的,像是被清场了,没有一个客人在吃饭,外头也有几个军官在把守。
有脑子的都知道,那是陆四少的兵。
顾南茵这会儿早就吓成了一团,一想到自己马上就和那个变态见面,她扶着车门的手,死也不松开。
那几个军官都是陆雨霖的心腹,知道四少有洁癖,他要的东西,没人敢碰。
副驾驶的那个军官这会儿冷汗都冒出来了。
“我的姑奶奶,你人都来了,就别傲娇了行不?陪四少吃一顿饭,把他哄得高高兴兴的,就当我们求你们!”
陆雨霖的臭脾气,谁能忍的了?
心情好还好,心情不好,可以将人操练到死。
那完全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主儿,要是被他知道,人来了,却不肯下车,这不是要他们的命吗?
“陪饭?你脑袋被门夹了?我身家清清白白的,凭什么像个妓-子一样,陪笑、陪吃、陪喝?”
顾南茵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冲着军官大吼。
军官也不生气,还是一个劲儿的求。
忽然,插进来一道分不出喜怒的男声。
“谁说你是妓-子?就算是妓-子,也只是我陆雨霖一个人的妓-子!谁要是敢碰你,我就剁了他喂狗!”
顾南茵听了这蛮不讲理的话,手上一软,刚松开抓着车门的手,眼前一黑,人就被陆雨霖扛在了肩膀上,像扛麻袋一样。
顾南茵的眼睛看到的是陆雨霖的脊背,宽阔而又坚实,高跟鞋鞋尖触碰到的是陆雨霖的前腹部。
整个人弯曲成一道拱形,陆雨霖的手,搭在顾南茵的屁股上,就像在火车上的那次一样。
这种屈辱的姿势,换来顾南茵剧烈的挣扎。
“你大爷的,王八蛋,放开我……”
顾南茵一边骂,一边手脚并用。
她像一条八爪鱼在陆雨霖背上乱动,下手都是极其的用力,铁了心了要整死陆雨霖。
还别说,学医的就是不一样。
陆雨霖发觉背上的人,每次踢打的都是同一个位置,一开始还不觉得痛,越到后面,疼痛渐渐的明显了。
“小野猫,别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