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麻溜地“滚”了出去,盖上房门,拍了拍胸口,这才发现背后惊出了一身冷汗。
额米豆腐,菩萨保佑,让我成功虎口脱险。
陆云沉默地看了会被关上的门,打开抽屉掏出一盒烟,点了根吸了一口。
烟雾缭绕中,他的目光沉沉的。
梦里的光怪陆离,那张似曾相似的脸,真实的从梦境里跳脱,活生生展现在面前。
从一个月前,连一颦一笑,都活了过来。
爱慕——
一句刺激人心的话,将平静的湖面搅乱。无法否认的,是从灵魂深处滋生的蠢蠢欲动。
明知道他不可能对同性有意,却还在挑逗他,卑鄙的小家伙,是笃定他不会动他,还是——为了保护那位“高枝”?
直到火光燃烧殆尽,滚烫的痛感刺入肌肤,陆云才将烟头摁灭。
无论如何,梦境是梦境,从小培养的孩子长歪了,他也有责任。
陆云望着手指上的烫伤印迹,像一根根小针扎进来。
不痛,却时时刻刻提醒着存在感。
他不会失控,更不会允许自己失控,到了如今,不会再有什么让他破坏自己定下的界限。
-晋.江.独.家-
助理姜析刚才在书房门口,只停留了一会,脸上复杂的表情就没退下去过。
先生很少动怒,还摔了杯,这是气得大了。
姜析是近身打理各种事务的,感受要比其他人来的深刻,有时候他甚至觉得他们也许更像商品,每一个都有明码标价,有用的,无用的,待用的。
先生怎么会对商品动怒,那不存在的。
接到一通电话,来到僻静的花廊下,姜析直捣主题:“上次那场宴会,是你故意引邵非过去的吧。”
哪有那么多的巧合,七成的巧合都是人为造成的。
娄泽也没否认:“我不过是递了阶梯,他那位金主就迫不及待攀了。”
“适可而止,”顿了顿,“你以为先生不知道吗?”
那头才慌了起来,但很快就镇定了:“先生可不会管这些事,对了,大忙人,什么时候出来喝一杯,谢谢你帮我疏通关系拿下这次的综艺。”
“你自己的功劳。”
挂完电话,就见邵非下了楼。
等冷静下来,邵非也觉得刚才太冲动,但骑虎难下的时候总要有一个突破口,在更坏和最坏中选一个不那么糟的,这是陆琛教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