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穷苦人家,泥腿子,没有银钱,怎能去得了那镇上医馆,就是去了也是要命的啊!”说完又重重哀叹了一声。
女声哭得更加厉害:“那可怎么办啊,那郎中不都是菩萨心肠的人吗?总不能见死不救的吧!”
“现在这年头,能管得住裤腰带就是不错了,天灾人祸,人命贱如草,那满大街的死人,谁还会在意会不会死人呢?菩萨也早就铁石心肠了,这大旱战乱死了那么多人,谁还能管得过来。”
“她爹,我们不是还有点粮食,换了去镇上吧!”
只听啪的一声,女人摔倒在地,捂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男人,男人有些无奈道:“你这是要我们一家去死啊,就那么点粮,凤是你的孩子,大虎他们就不是了,我再去找找村上前两天来的铃医还在不在土庙里了,让他看看这孩子还有得救吗?”
说完男人就要出门,这时十一二岁的男孩丢下一句:“我去叫。”便抢着出门了。
男孩出去一会,门口便传来了吵闹声:
“这郊外采野食的妇子可都瞧见了呢?”
“是啊是啊,整张脸青紫得不行,还直抽抽,怕是有啥脏东西上身了,这是那阎罗爷要要了那闺女的命呢!”
“这真是我们的灾祸啊!这天不见一点雨,就是这丫头给祸祸的!肯定是她得罪老天爷的!”
“谁说不是呢?当初这丫头不足月就出来了,没想到居然能活下来,这丫头一出生,这三年久久不见一滴雨,这不是她带来的是谁带来的!”
“现下老天爷终于要看不下去了,要收了这丫头,这下可就好了,我们的庄稼可就有指望了!”
“是呢是呢!”
“好了,大家伙听我说,这杨福年家的小闺女冒犯了神明,为了我们村里人能够活下去,早日盼来那风调雨顺,我们几个老头一合计,虽不忍心那3岁多的小娃娃,但是这娃娃确实是个不详之人,我们便做主将这娃娃祭了天。”
老者说完,下面一阵附和声:
“祭天!”
“祭天!”
昏昏沉沉的,杨蔓歆头疼剧烈,被吵得不行,张口吼道:“你们这是干嘛!吵个什么,还让不让人休息了,这可是医院!”
谁知刚喊完,就感觉身上被压着什么,跟着一阵哭天抢地的声音便刺激着杨蔓歆的神经:“凤啊!娘的凤啊!你可算是醒了!娘的乖乖啊!可怜的凤啊!可要了娘的老命了啊!”
杨蔓歆被这么一激,还没看到眼前人就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