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福年便对杨蔓歆嘱咐着:“凤,一会回去不要对你娘说。”
“可是爹,我们没有带回去水,娘亲一定会知道的。”
“回去再说罢。”男人叹了口气,抱着杨蔓歆便开始往回走。
“爹爹,为何这路上没有见到其他人呢?”
“嗯......”汉子无法回答这个问题,转而沉默着。
杨蔓歆也没有追问,原先不明白来的路上没见一人,却在打水地方遇到那么些人,看来是杨福年故意带着自己走的僻静偏远的小路。
走了一段,杨蔓歆便又问道:“爹爹,为何村口的那颗树生得那样好!”
“这......”
杨蔓歆无奈,自己老爹怎么这么沉默,便也不再问什么了,一路的枯树老藤,天色渐晚,不时会空荡的回响着凄婉的乌鸦声,杨福年才到:“这老鸪,唉!”
杨蔓歆黑脸:这老爹怎么一直说话说一半呢,老爹无意与自己搭话,杨蔓歆也悻悻,趴在杨福年背上,一边借着皎白的月光看着四周,一边想着自己一个农林专业的毕业生,总不能就这么干坐等死吧!
想当初自己高考失意,却没有能力再复读一年,差了一点分数便能进到自己向往的大学,却不想班主任告诉自己农学院降分录取,便欣然报了那所大学的农学院,没想到第一年就是去试验田里抓各种虫子,杨蔓歆自小农村长大,自己照顾自己那么些年,因此在第二年许多抓虫子大喊大叫的女生便转了专业,只剩了杨蔓歆跟同寝室的沐娅两个女汉子,说起来杨蔓歆还有点想她了,她是杨蔓歆唯一的朋友吧。
等天色完全暗下来,两人才回到土庙,土庙门前站着四个身影,看到两人回来,四人立马围了过来,杨孟氏担忧道:“怎么这时候才回来。”
走进看到杨福年拿出去的两只水桶并没有拿回来,便呵斥道:“水呢?”
杨福年想说什么,却沉默得说不出话来,杨蔓歆嘟着嘴:“娘亲,爹爹照看我不小心将水桶摔下山路,给摔坏了。娘亲,不要责怪爹爹,都是凤的不对。”
杨孟氏听了,泪花一下子就出来了,从杨福年手里抢过杨蔓歆,左看看右看看:“杨福年,我说不要带凤去,那么险的山,你看,这不就出事了!”
杨福年一时窘迫的站在一旁,局促不安,杨蔓歆撒娇着:“娘亲,真的没事的,娘亲责怪凤,不要怪爹爹。”
“来霞,虎子,带着弟弟妹妹进去!”杨孟氏将凤交给来霞,待孩子走后,便对着杨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