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呢?一定不是的,杨蔓歆摇了摇头,给自己一个定心丸,便跟了上去。
这里离着废弃的土庙不是很远,杨蔓歆走回去时,便看到铃医在哄着狗娃,狗娃似乎很喜欢老且那老头子,咯咯笑个不停,杨蔓歆嘴角抽搐了好几下:自己好歹也是个三岁小娃娃吧,怎么不哄自己。
不过杨蔓歆也懒得搭理那老头子,拿出手里的碎布条,思考着刚刚是谁把自己推了下去的,这衣服的主人又是谁呢?杨蔓歆对这杨家村不是很了解,也许杨孟氏他们会知道,但自己又要怎么问呢?问得不好,两个估计会十分担心的。
思考中的杨蔓歆完全不知道老且是什么时候到了自己跟前:“行不义之事,必留痕迹,而如今为虫,敌为鹰,不可抗之。”
杨蔓歆白了铃医老且:说什么文绉绉的,真费劲。
“你可是在说我。”
“没有啊!”杨蔓歆透着天真的笑望着老且。
老且却笑得诡异:“嘴上没有,心里有罢。”
‘天呐,不会是会读心术吧!’杨蔓歆惊恐的看着老且,立马就抱着狗娃跑进屋里将门锁上,从门缝观察着,老且捋着胡子,一副洞悉一切的模样,似乎穿透门板,看到了杨蔓歆一样,而且是看得清楚明白:这不是老妖怪吧,好可怕,好可怕啊!自己会不会被他看死了。
杨蔓歆害怕的躲到了被子了,任由身上的虱子将自己弄得痒痒的,只是不停发抖,不敢出了被子。狗娃看到小姐姐这样,以为在玩游戏,便也钻进了被子里,将杨蔓歆吓了一大跳,见来人是狗娃,杨蔓歆便紧紧搂着狗娃,祈祷着杨福年杨孟氏回来。
不知多久,杨蔓歆带着狗娃睡着了,待杨蔓歆醒来时候,便听到杨孟氏抽泣的声音:“怎么可以,不行!虎子是长子,决不能离了家。”
“惜睇,这不是我们能决定的。”
“我是虎子娘,你是虎子爹,为什么不能决定。”
“虎子跟了去至少不会跟着我们一起,很可能就被饿死了。”
“可我舍不得!”说完杨孟氏哭得更狠。
“还有,这虎子明年夏天便需行冠礼,如今战祸频发,恐有大征。”
“什么!”杨孟氏被惊得不行,愣了片刻,便哭得更厉害了:“这怎么就是这个年成了,唉!”
杨蔓歆听着两人的谈话,大致知道了什么,原来那老且要带着虎子走,而且杨蔓歆觉得杨孟氏原先的坚持已经不见了,看样子是同意了。
杨蔓歆睡着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