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那么香了。
第二日,杨福年果真一大早拿着镰斧出门了,杨蔓歆想起这两日吃的都有盐味了,便想起前日杨福年换来的盐来了,小跑到杨孟氏跟前:“娘亲,爹爹换来的盐在哪?”
杨孟氏惦念出门的儿子,家事处处出错,心不在焉,幸好来霞帮着,才算没有乱了套。
来这的这么些天,杨蔓歆发现自己家里虽是食不果腹,衣不暖体,但一家人谦逊有礼,尤其是杨福年跟杨孟氏,并不似目不识丁之人,也对这家里好奇得不行,偏偏杨孟氏这会在发呆。
“娘亲,饼子焦了!”杨孟氏正在用那石盘摊饼子,杨蔓歆闻到了焦味,急忙的跑了过去,想要将饼子拿下来。
“凤儿小心!”杨孟氏总算回过了神,挡住了杨蔓歆伸过来的手,拿起饼子懊恼不已:“灶王爷莫怪罪,莫怪罪!”跟着将焦糊的饼子吃了下去。
“娘亲,你这是!”
“凤,这粮食来得不易,万万是不得浪费一丝的,今日娘亲这般,实属不该,唉,娘亲是不该啊,差点害了一家没饭吃。”
“娘亲,二哥哥远行学医,娘亲该是开心才对,等二哥哥学了医术回来,就不会有人说凤是不祥之人了,对吗?”
杨孟氏听到这里,便又哭了起来,抱住杨蔓歆:“娘的凤啊!”
“娘亲不哭,娘亲,凤饿了呢。”
杨孟氏擦干眼泪,一张一张的将饼烙了出来,弄完之后,拿着两张饼,又倒了昨日留的两小碗鸡汤放到了桌子上:“凤,你先吃着,我去把你弟弟抱出来。”
杨蔓歆乖乖坐在椅子上,小口小口吃着,粗粮饼真真是难吃,尤其什么配料都没有的,杨蔓歆这些日子吃得够够的了,不过这一餐确是她跟狗娃的加餐,像杨福年杨孟氏跟大姐来霞,都是一日两餐的。
待杨孟氏得了闲,杨蔓歆立马凑了上去:“娘亲,前曜爹爹用大米换来的盐在哪里,凤还没见过呢。”
“你要看那盐是要做些什么?”
“我就看看娘亲!”说着一双大眼睛扑闪扑闪看着杨孟氏。
杨孟氏只好带着杨蔓歆进了里屋,从石壁上拿走一块石头,伸手进去拿出来一个小罐子。
看着比拳头差不了多少的小罐子,杨蔓歆惊讶极了:“娘亲,就换了这些盐吗?”
杨孟氏将小罐子小心放在桌上:“对,换了这些已是不错。”
杨蔓歆打开罐子,看到里面仅有的半罐子发黄的粗粒食盐,心情立马就不好了,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