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步,便听到自家男人被打了耳巴子,这还了得,立马跑了过去,抓着杨福年就打:“杨福年,你个浑的,不就是个臭丫头,赔钱货,还是个不祥的,死了就死了,谁让这臭丫头吓到我们了,做什么要打我男人。”
杨二家的不说这话还好,一说这话,杨孟氏轻轻放下杨蔓歆便冲了过来,抓着杨二家的就是一顿猛抓:“你这毒妇,今天我就算着与你同归于尽也罢了!”
杨二家的平日里躲懒惯了,只是声音尖锐,想着吓唬人的假把式,面对发了狠的杨孟氏,很快便处在下风,被按着狠狠打着,脸上多了几道印子,身上发痛着,却没有还手之力,只能嗷嗷叫着。
可杨蔓歆家住得偏僻,睡不熟的听到这声,只当是野兽出没,谁还会出来看热闹。
杨二已经被打趴在地,看到自家媳妇打红了眼,恢复了理智的杨福年立马拉住了杨孟氏:“他娘,你不能杀了她,你要是被抓了去,孩子可咋办!”
打红了眼的杨孟氏跟中了邪似的,根本没有停下手,一直扑打着杨二家的,着急的杨福年用力拉着,也不知平时娇弱的媳妇哪里来的力气,愣是没能拉住:“凤她娘,凤重要啊!她还迷着呢,咱赶紧看看她去!”
一听到凤,杨孟氏突然手脚无力的瘫了下去,哭了出来,又急忙的跑了过去,抱起瘦弱的杨蔓歆:“娘的凤啊!你可不要有事啊,你要有事娘该怎么活啊!”
“这是……他爹,凤流血了!”杨孟氏感觉到手上黏糊糊的,一看,自己手上满是血,杨蔓歆一张小脸在月光下灰白灰白的,没了气色,一下子就慌了,叫了杨福年一声,便抱着杨蔓歆不撒手,呆愣愣站着,也不说话了。
“她娘,把孩子给我!”
“不要,我的凤!谁也不给!”
杨孟氏紧紧抱着杨蔓歆,一刻也不肯松开,杨福年也心疼得润了眼:“她娘,你这是干啥,凤还有救的,去跟祖老家里借个车去镇上找郎中,我一定要救了凤!”
“凤!对,祖老,只能去求了祖老了!”杨孟氏说着抱起杨蔓歆跑了出去,杨福年不放心家里两个小的,也一并带了过去。
“琥叔!琥叔!”心急的杨孟氏顾不得那么多,急急唤着。
是以,当杨广琥打开门的时候,便看到脸上满是泪痕的杨孟氏怀里抱着毫无生气的杨蔓歆,一手的血和姗姗来迟的杨福年三个。
“这是咋了!”半夜求救,必是急事,杨广琥是个利索的,当即便带了人进去,对着跟自己一同起来的媳妇杨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