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炸了,自己怎么被这鬼头杨福河给迷了呢:“好你个臭小子,竟合着外人欺辱自家婶子!”
“婶子可知道,吴郎中乃家中老祖宗聘医,自小便看着福河长大,福河倒是跟着学了一些,吴郎中可算是福河半个师傅,又怎能是外人呢!”
听了这话,老张氏脸都绿了,自个怎么知道这郎中是祖老聘医,又恨这杨福河没跟自个说了,此时再反悔也晚了,自个也是咽不下这口子气,脸色是一会白一会青。
吴郎中只得憋着笑,忽略那老妪的脸色,继续演着:“福河小子,即是你瞧出了这药方子缺了味药,如今为师便考考你罢,福河小子,你可知缺了味什么药。”
杨福河倒是恭敬的对着吴郎中合手做了个礼:“回郎中,可是缺了味良心。”
“哈哈,确是缺了味良心,医治了皮肉,这良心却还是个坏的。”吴郎中摸着胡子笑起了褶子。
老张氏说什么也是个长辈,被个晚辈连同着外人取笑编排,这会老脸都丢尽了,哪里还顾得什么:“啊!老婆子我打死你个坏良心的,敢取笑老婆子!”上去就要抓杨福河。
老张氏这一套对付年轻妇子还是有用的,可杨福河只是拉着吴郎中适时让了,那老张氏顺势便摔了下去,duan的一声,屁股摔开了花,疼得直叫唤:“哎呦,可疼死老婆子了,还有天理不了,净是欺负我这个孤老婆子,真真是让人没法子活了啊,这是要逼死个人啊!”
此时外边聚了一群看笑话的人,知道这老张氏惹了不该惹的人,都等着她吃瘪,此时听着老张氏又是这一套,都笑了,要不是顾忌着杨二还在里面呢,都想着进去看热闹了。
这老张氏还真是个拎不清的,自个唯一的儿子也不上心,不上心也就算了,这来了郎中看病,还作着,得罪了郎中,这真是作死啊!
“福河,这男女有别,这伤老婆子老朽是无能为力了,如今这有恙的,可都瞧了,老朽也该归去了。”
“是,现在便送了郎中家去。”
一听着两个要走,老张氏忙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土,弄了一屋子的尘土,杨二咳了几声,扯着疼了,便呼着老张氏:“娘嘞,您老这是干啥子呢,可是要疼死你儿子我,这诊金药钱咋的不能付了,我就不是您儿子。”
杨二不想着费劲,却又看着自家老娘又一次坏事,原先自个都有了方子,也许医好了,也能有些机会,这会眼睁睁看着就要被自个老娘搅黄了,郎中都要走了,才着急起来:“郎中留步,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