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妇子忙制住了老张氏,这时候小花才得喘息的机会,她可不敢说了自家爹跟姥的不是,那就是不孝,小花不敢说了自家老爹对自个的威胁,只是看着快被撕了的方子,都要哭不出来了:“郎中爷爷,求您了,这伤是我自己摔的,也是我自己想抵了诊金治好爹的,郎中,爹对小花有生养之恩,求郎中爷爷给了方子给小花吧!”说着哭得伤心极了。
周遭的妇子都哭了,这小花是个可怜的,成天的被打骂,没了娘,这样子哪里有个六岁小姑娘的模样,瘦小得可怜,这会竟被她那个爹逼着入奴籍,这杨二真是个混不吝的,大家伙可不能让杨家人去当了奴才丫头,供人使唤。
“花啊,听婆婆的,那丫头可不是好当的,主人家一个不满意,就能要了你的命,虽说这吴郎中是个好的,但入了奴籍,这一辈子可就翻不了身啦!”杨张氏也是心疼这小花掉了眼泪,苦口劝着。
这吴郎中也是心疼着,但家中不用奴仆,只好轻声道:“丫头,我家中并无奴仆,可不能带了你家去,你可知入了奴籍,真真是一辈子翻不了身,被发卖事小,丢命事大啊!你可好生养着,这方子我当给你的见面礼了,你好生的活着啊!”
说着将方子给了小花手上,那老张氏立马过去抢到了手上,也不管还躺在地上起不来的小花,还是杨张氏和几个热心的妇子,把小花抱着进了大屋,跟着杨蔓歆待的大屋,找了个床,让小花躺下了。
吴郎中看着老张氏摇摇头:“福河,带我家去罢,今后如是这家的事,可不必再请我了。”
“郎中,爹也快带人归来,不如等着爹回来,喝上几盅,也好休息一番。”
“罢了,我今曜倦了,他曜再来罢!”
“是!”杨福河知道吴郎中是彻底恶了杨二家的,只祈求着吴郎中跟自己家里不要生了嫌隙,连忙驾了马车送了吴郎中家去。
杨蔓歆一家本自带惹事体,自个的事还没清,也就没敢出去凑了热闹,杨蔓歆也是知道的,刚刚闹了那样凶,也只是透着窗望着,此时大家的注意力都在那个小花身上,杨蔓歆也悄悄打量着那个女孩。
接了骨疼成那样也没哭喊,杨蔓歆倒不觉得是个柔弱可怜的,可跟自己有什么关系呢?自个自身难保,少惹事为妙,因而悄悄走到了一边,跟着狗娃一起玩。
小花也是注意到了这么个小姑娘,听说过她的事,那样居然还被家里人护着,现在还活得好好的,自个怎么就有那样的家人,她那么无所谓的走过去,也不可怜自己关注自己,真过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