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骗凤的。”
“可这话也不能胡来,这旱了三年,大家伙可都盼着落雨,这老天不能再折腾大家伙了吧!”
“爹爹,医工说了,久旱必涝!”
“久旱必涝!”杨福年脸色煞白,喃喃自语:“这可咋办咧,这是大事啊,不得了的大事啊!”
“爹爹,这很严重吗?”
“很严重!”
“现下还没发生,爹爹,可以提前预防的。”
“对!对!”杨福年慌忙将杨蔓歆抱起,往祠堂快步走去,这次对抗山匪,杨福年也受了伤,身上留有几条殷红的伤口,杨孟氏给上药时偷偷哭了好几次。
可山里汉子们体质就是好,加上最近一段时间吃得比较正常,杨福年的体质还是很好的,虽然带着伤,走起路来也不含糊,很快便抱着杨蔓歆到了场上,开始四处搜寻杨广琥的身影。
而此时杨广琥正在杨福译家中,打发潘氏母子:“潘氏,你一家做出这等事,你以为你留在杨家村能讨得了好!”
“琥爷,可我们孤儿寡母的能到哪里去!赶我们娘俩出去,就是逼我们去死啊!”
“村里人要是知道你男人做的那档子事,害了大家伙差点丧命,你以为你娘俩就能活!给你盘缠粮食,也是看在幼子无辜的份上,够仁至义尽了,还不赶紧离开,你若不离开,就别怪我将你男人做的事说给大家伙!到时候只怕你娘俩是想出也出不去了!”
潘氏脸色一白,泪眼蹒跚的拿起包袱,带着杨志元离开,走到门口,又折回来跪在杨广琥面前,大哭起来:“琥爷,我不能走啊!不能出去啊!就算不为我,也为了我两个孩子啊!幼子无辜,就算孩他爹做了什么混账事,也不怪孩子啊!我肚子里可还有一个,就这样离开,我肯定会死在路上啊!我的孩子啊!”
潘氏说完,一个接着一个的磕着头,很快头上便流了血,听到潘氏肚子里还有一个孩子,何珍心有不忍,何况杨广琥嘱咐她照看这母子二人几天,这潘氏倒也不是啥坏人,杨志元更是可爱,这对于结婚不短时间却还没当母亲的何珍来说,是具有很强杀伤力的。
何珍得了杨广琥的许可后,立马上前将潘氏扶了起来:“嫂子,何珍眼笨,你有了身子我都看不出来,嫂子,你这是何苦呢,琥叔心善,让你出村也是想护你母子,如是这般……”
说着向杨广琥求情:“琥叔,不如让嫂子留下来吧,带着身子,实在不方便。”
“罢了,潘氏,我替你瞒下这个秘密,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