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躲了匪祸,又吃了大肉的村民,听了这话,立马一片死气。
“这泰启八年,仲秋初卯时生人,咋这村里也没有哪个娃娃是这时辰生人啊!”
“对啊!这好像只有那凤丫头是泰启八年仲秋出生,可也不是那初卯出生。”
“对啊!咱村没有这生辰的娃娃啊!”
“自是有人为了护这邪祟,误报了这时辰!”
杨福年杨孟氏两个一早听了那老先生所言,脸色已大白,杨广琥看着两人神色慌张,便已知晓那老先生所说之人定是那凤丫头没跑,刚想说些什么,却被人抢了先。
“哎呀,这茬我老金老婆子咋给忘了。”
“咋啦,老金婆子!”
“当初这凤丫头可是我给接生的,我这老糊涂的,当时我记着啊,那凤丫头一生出来,那天啊血红血红的,大公鸡叫得那是一个叫人瘆人,这可不是古怪得很啊!老婆子我当时忙晕乎了,那时晨可不就是初卯吗?哎呀,这杨福年看着老实,咋也是这色人,报了个假时辰!”
“哎!还真是那凤丫头!当初里长要除了她去,结果没除了,这就遇到匪祸了,这可咋整咧!”
“老先生,这可咋整咧!”
“即是定了那祸乱之人,除了那邪祟便可避了那大祸!”
“这……”一听又要杀了那凤丫头,一起经历了生死,有了良心的,都为难起来。
可老张氏这些个怕死的,又开始撺掇着要了那凤丫头的命,那老张氏叫嚷得最凶:“这天杀的,这凤丫头就是个祸害,我就说咧,这娃娃真就留不得!”
“这老金婆子说得那般可怕,我这也想起来了,那个早晨,在地里看着,那真是诡异得很,让人直打寒颤咧!那时候,在地里的哪个没见着了!”
杨蔓歆听到提了又要自己的命,便便躲在门口看着,这群人居然连清早的火烧云当成是凶兆,原本以为村里人大多会跳出来抓了自己杀了,结果只有一小半的人嚷嚷着杀了自己,大部分村民虽是脸色不好看,却也没有跟风。
杨蔓歆嘴角上扬,看来这民风还是蛮纯朴的嘛,以前也就是有那杨广琥带头,大家伙也饿狠了,才会那样,现在有水喝,有粮吃,大家伙心底的善良也就都出来了。
“我家凤才不是什么邪祟,你们这么瞎说,不怕有报应!”
杨孟氏一番激烈的言论,倒是让那老先生嘴角有了一抹不屑,轻声道:“呵,天道!”
杨广琥见到有那附和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