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邪祟,你把心放心窝子里!”
“琥叔,这灾祸可咋办咧!”
“他niang咧,这老天是作的啥子妖,这日子再难过,就没有过不去的!我倒要看看,到底是个什么祸事!”
第二日一早,大家伙醒过来时候,久不见滋润的土地染上了一层湿润,早起的村民,一把把捧着湿润的土壤,一会哭,一会笑,真真如疯了一般。
次日凌晨,豆大的雨珠嘀嗒嘀嗒的下了起来,引得村民夜里守在雨中,不肯入睡。
村中人人欣喜,雨足下了一日,未见歇意,反而越下越密,越下越大。
过了几日,雨还一直不停下着,村外的河水也满了流,村中有人想着落了雨,有水喝,能种粮,便提了不再跟着一起烹食,大家伙也应了这事,分完了粮,杨广琥几个却看着这连绵不断的雨水发愁。
“这雨越下越大,似是没个头,昨曜我去村外探了那渔儿河,两边的良田都给淹了,如此下去,恐怕村南边的人家不久就被淹了!”
杨广琥看着门外一直不停下的大雨,摇头叹气:“这雨什么时候是个头!”
“嗳,雨中那人是谁,咋那样急着,莫不是出了啥事!”杨张氏比较心细,远远见了一人朝祠堂这边走来。
雨中杨福译穿着斗笠,在大雨中呼喊着,奈何雨大,谁也没能听清杨福译说的啥。
杨福译是个利索的,大雨眯了眼还是很快到了祠堂跟前,见着杨广琥几人,急色道:“不好啦!不得了啦!渔儿河,老杨叔家的林哥儿出事啦!”
“林哥儿出了啥事!”
“这林哥儿上山捡柴火,脚滑摔了,把腿给摔断了!”
“啊!可怜见的,那林哥儿可有带回家了。”
“杨福升几兄弟一起上山的,给背了下来,我老远的看着了,那林哥儿疼晕了过去,那脸色白惨了,琥叔,可能请了吴郎中过来,村中也没有那治病的郎中啊!”
“山路湿滑,这会天也快黑了,照着下去,泥石崩塌都有可能,出村是万万不可行的,福河,回家拿了东西,我先去看看!”
“琥叔,这郎中,林哥儿等不了啊!”
“放心吧福译哥,我二叔治这骨折能着咧,我们哥几个没少让二叔接过骨。”
等杨广琥到了老杨头家里一看,林哥儿还躺在床上,没有醒来,脸色白得厉害,头上破了个口子,还在往外流血:“这血咋没只住,还有干净的棉布没有!”
老杨头一家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