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暴力,真是暴力。吓得我不得不杀一个小兵镇定我的小心肝。”
捶胸顿足惺惺作态,宙王扔出手中尸体,嘲讽道:“你真正是和尚?这名侍卫兢兢业业,却因为你的挑衅而死,佛门的慈悲呢?”
“邪魔歪道,果然不该放任!”
“怎样,想动手?”
矩业烽昙怒眉上扬,燃焰之刀力劈而下。宙王藐视眼神一敛,沛然掌力后发先至,竟是丝毫不落下风:“这边假假也是王呐,让你一刀打败,孤王岂不是太漏气?还是讲,你是十分期待明日我将天佛原乡嚣张的行为,在苦境传遍开来?”
“哼!”
“坐下慢慢谈,这样才对嘛。”
重新掌握主导权,宙王方才定下心,道:“魔皇的事情,孤王也没什么好隐瞒。天之佛讲得基本属实,不过……”
“宙王,请你慎言!”
“欲明王,你还有何隐瞒?”
宙王言之未尽,挑起欲明王与矩业烽昙的对立。但在此时立足大殿上的众人,陡觉一阵强烈地震,由远处传至脚下,意外中断双方争论局面。
三刻钟后,一名满头大汗的兵卒,急冲冲地闯入大殿,气喘如牛跪落地板:“禀报王上,红潮,红潮……”
“婆婆妈妈,吞吞吐吐,你生下来没见过红潮哦?大惊小怪!”
一脚把通信兵踹翻在地,宙王随即掌生吸力,将人拉至近前道:“说吧,红潮怎样了?”
“红潮在变小。”
“变小?”
惊愕之词同入宙王、欲明王双耳,一者大喜又显错愕,一者欣慰更感心寒。倘若红潮之害,并不如预计深重,当初血砌忏罪之墙,恐令万劫不复。
熟料,纵使明白欲明王顾虑,宙王却似并无当面挑清真相的意愿,反而撂下佛乡之人道:“和秃驴讲话太费神,还是先看高兴的事情。绵妃,摆架出宫。”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