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别的时候，余次看木子这个样子，可能还会逗逗她。
但现在……
看她眼角微红，整个人都绷着，小心翼翼就为了问这么个答案了，余次就不想逗她了。
青衣师尊笑只轻笑了两声，吸引住了小少女的注意力。
“你不用担心这个。”
“师父为何这样说？”
余次看着她，眼神认真，“因为我们峰和其他峰不一样。”
“其他峰会广纳门徒，会有了二徒弟三徒弟之后，就不记得大徒弟，但我们峰不一样。”
“为师和其他的师傅也是不一样的。”
“木子，我们云水峰，从立峰到落峰，这里只会有两个人，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几乎是一瞬间，木子的眼睛就亮了起来。
不是那种死亮，而是一瞬间的，由内而外绽放的巨大光芒。
“师父你的意思是说，你只会有我一个徒弟吗？”
她开心到一下子就忘记了自己从各种温柔师姐那里学来的为徒一百招，闪着眼睛，就直接问起了余次。
余次更喜欢她这样鲜活的样子。
“云水峰很小，灵脉处只能放两个山洞。”
“而且，这些天，为师去外夺机缘，也慢慢了解到，养一个徒儿不是简单的事情。”
“要买宝衣，要准备好符篆，准备好武器，准备好各种各样的仙丹仙草灵石，还有种类繁多的功法。”
“要准备的东西太多了。”
木子好像一下就明白了余次的意思，“师父你的意思是……收徒要做的事情太多，你没有精力，所以只准备收一个徒弟吗？”
虽然这样说起来木子心里有几分微黯，但是一想到师父只有她一个徒弟！这点小失落，就全都被抛之脑后了。
但——
余次听她说这一句，并没有附和赞同，而是回了一句同样让人腿软的话。
“不。”
“做这些事情要的精力太多了，为师不愿意为别人做。”
“木子，这些事情，为师只愿意为你一个人做。”
那一瞬间，木子知道了，自己是特殊的，很特殊的。
最起码，在余次眼里，在清河尊者眼里，在师傅眼里……她是最为特殊的一个。
在木子震惊的目光里，余次摸了摸她的头。
废话，她本来就是一个懒鬼啊，她这一辈子，只愿意为两个人勤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