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脸上的茶水被纸巾擦得差不多了,但一想到脸上沾满一个男人的口水,武安素还是觉得阵阵恶心,借了老板娘一块香皂去卫生间把脸反复洗了两遍,胃里的不适感才稍减一些。
对于武安素的过激反应,李蒙南表示可以理解,被男人体液****过的女人多少都会有点神经质。
阿勒?这句话从学术角度来讲没错,不过为什么听起来有点邪恶呢?果然人类的纯洁是被个别人的恶意毁掉的……
“武警官,到底是谁要堕胎?”
李蒙南觉得自己需要分散一下注意力了,不然他总有种想往武安素脸上打马赛克的冲动。
“你猜啊,一个你认识的人。”武安素也拿过杯子倒了一杯大麦茶,没给李蒙南什么好脸色。
“嗯?难道是……南里河?”李蒙南一脸惊恐道。
噗——!
这回轮到武安素喷茶水了,李蒙南没有防备,结结实实的也被“****”了一脸的“体液”。
“报应啊,报应……”李蒙南一边扯纸巾擦脸,一边痛心疾首的拍着大腿,也不知是在说自己还是说南里河,“我早就提醒过他,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身……看看,到底还是出事了吧?不过从时间上来算,应该不是那个刘老板搞出来的人命吧?”
武安素一脸的黑线,李蒙南要是不提,她都快把南里河被刘老板扒裤爆菊这茬给忘了。
不过说起来她已经好一阵子没有见到南里河了,听说这段时间南里河好像一直在接受心理治疗。
想想也能理解,一个女人遇到这种事都要死要活的,更何况还是个性取向正常的大男人,不疯已经是奇迹了。
尽管武安素对南里河有着那么一丝同情,但却也如李蒙南所说,觉得他是罪有应得,这些年被这个花花公子始乱终弃的女孩没有十个也有八个了,有两个还是被搞大肚子后赶走的。
虽说是一个巴掌拍不响,这其中也有一部分那些女孩们不洁身自好的原因,但南里河作下的孽却是实实在在无可辩驳的。
武安素虽不相信所谓的天网恢恢,也不指望南里河这个纨绔能就此大彻大悟痛改前非,能让对方受到些惩罚也是不错的。
更何况,她也算是这件事的间接受益者,没了南里河这家伙如苍蝇般的骚扰,她在警局也着实清静了几天。
“别给我瞎扯淡!两个大男人哪来的孩子……”
“这年头连黄瓜都不保险,更何况男人?”李蒙南振振有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