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武安素知道对方问的是关于鞠晓行堕胎的代签字问题,遗憾的摇了摇头,为难道:“你们女儿的情况比较特殊,我只能尽力帮你们想办法。”
夫妇俩也都是明事理之人,并没有表现出很激动,或是强迫武安素保证什么,只是苍凉的叹息一声。
“武警官,这位是?”鞠父总算注意到了旁边的李蒙南。
“他是……”
“我是学校古文学研究社的副社长,我是代表我们社团全体成员来探望她的。”武安素还没来得及开口,李蒙南就抢先一步上前握住鞠父的手,“鞠晓行是个很好的同学,会发生这种事,我们大家都感到遗憾和悲痛,不过我们坚信鞠晓行同学一定会恢复健康,重返校园的,伯父伯母你们也要保重身体……”
武安素顿时瞪圆了双眼,这货又是要闹那样啊?
鞠父显然不可能知道眼前这个所谓的“校古文学研究社副社长”是个冒牌货,一脸感激道:“谢谢,谢谢,说实话,我还不知道晓行在学校还参加了这么个社团,不过这孩子从小就喜欢看书……”
李蒙南对鞠父连连称赞鞠晓行在社团中的出众表现,那语气和神态,活脱脱就是新闻联播中领导干部下乡视察接见基层人民群众的翻板,看得武安素直翻白眼,却又不好当场揭穿他,只得把脸转到一旁,眼不见为净。
两人寒暄了一阵后,鞠父对眼前这个冒牌货印象大好,神情间也带起了一点笑意,道:“晓行那孩子睡了也有阵子了,估计这会儿也该醒了,你们进去看看她吧,我和她妈妈正好出去吃点东西。”
鞠晓行的父母二人离开后,武安素一把把李蒙南扯过来,瞪起双眼道:“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这里瞎扯淡?什么古文学研究社副社长,你到底想搞什么?”
李蒙南用小指挖着耳朵,不以为然道:“武警官,要是你的话,你打算怎么说?”
“当然是实话实说。”
“古人云,胸大乎,无脑乎,说的就是你这种女人了。”李蒙南根本不理会武安素那几乎要杀人的眼神,径直摇头晃脑道:“希望越大,失望越大……我来时就说过,我不能保证一定可以治好鞠晓行,给对方一个希望,再看着它破灭,很残忍的。”
武安素登时呆立当场,她不得不承认李蒙南的做法是对的。
如果她说出了李蒙南的真正来意,无论如何强调治疗的失败几率,走投无路的鞠晓行家人必然会将李蒙南视作最后的救命稻草,若是治疗成功固然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