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了十分钟。
猜测一件记忆中根本不存在的事绝壁是个烧脑的活儿,尤其还是在没有任何线索可供分析的情况下。
最终南里河还是放弃了,这根本就是无用功,不过至少有一点可以肯定,李蒙南并未对他施加任何**上的伤害,菊花里也没多出根黄瓜或茄子什么的。
“去尼玛的黄瓜茄子胡萝卜!”
一袋子水果蔬菜被愤怒的从窗口抛出,一片刺耳的汽车报警声此起彼伏。
想不通,就索性不去想。
回到卧室,看到随意丢在床上的一条黑色情趣丁字裤,南里河不由得有些懊恼。
早知如此,刚才就不该让那女人先走,搞得他现在想要发泄内心的郁闷,都找不到对象。
南里河忿忿的将那条丁字裤也从窗口扔出,抓起床头的一包纸巾走向书房。
打开电脑中的视频播放器,高保真音响中很快响起销=魂的呻=吟。
屏幕上白花花晃动的并不是某位德艺双馨的岛国艺术家,南里河从不屑靠永无可能的臆想来填满内心的空虚,这些珍贵的影像资料都是由他亲自出演,站在旁观者的视角偶尔回放,对他来说也别有一番趣味。
画面中的女子歇斯底里的喊叫着他的名字,这让南里河很是得意。
他还记得这个叫做燕燕的少妇,据说已经生过两个孩子,虽然身材稍显些许臃肿,但人=妻属性却也给了他一种别样的刺激感。
大概是很少遇到像南里河这样既英俊又年轻的男人,这叫燕燕的少妇那一夜非常放得开,各种花样几乎玩了个遍,其大胆甚至堪比专业a=v,这也是南里河所有藏品中少有的精品之一。
南里河的右手在身下有节奏的套弄着,脸色却是越来越难看。
此刻足以让任何正常男人欲=火沸腾的画面,在他眼中却如同电视插播广告般毫无吸引力,命根如同一条死蛇般垂头丧气的耸拉着,毫无抬头的迹象。
非但如此,他的胃里开始翻江倒海,剧烈的恶心的感觉不断冲顶着他的嗓子眼,仿若有人将一坨屎强塞进了他的嘴里里似的。
哇——!
南里河终究还是吐了……或者用“喷了”更为恰当。
难闻的呕吐物顺着键盘缝隙流下来,滴淌在地板上,散发着刺鼻的酸臭味道。
南里河近乎逃一般的冲近卫生间,对着水龙头反复漱口,泪涕齐流。
该死的!
在那丢失的十分钟里,李蒙